"然而，真正让我接受申请的原因..."他顿了顿，眼睛直视着你，"是雨季第一天，在智慧宫门前的那场邂逅。"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天...？
艾尔海森继续道："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天暴雨突降，你主动与我分享伞下空间，尽管你并不知道我是谁。当时你正在阅读一本关于水元素与植物共生理论的古籍，还向我询问了几个见解独到的问题。"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你确实有这样一段模糊的印象，但从未将那个陌生人与现在的艾尔海森联系起来。
"那之后，我注意到你频繁出现在智慧宫的稀有典籍区，研究方向与我当时的课题有着意外的契合度。"艾尔海森的声音平静，却字字重如千钧，"当基因匹配结果出现，我视它为一个...合理的理由，而当你提交申请时，我只是顺势而为。"
整个餐桌陷入震惊的寂静。卡维张大了嘴，提纳里和赛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却感到一阵晕眩，脑海中无数碎片开始拼合：他偶尔留在书桌上的正好符合你研究需求的资料；他"恰好"批准的所有你申请的资源项目；甚至是那些他明明可以拒绝却总是默许的小小冒险...
"你...你一直在..."你结结巴巴地开口，却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蓄谋已久？"艾尔海森替你补，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作为大名鼎鼎的妙论派之光，你主观臆测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卡维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抗议，但艾尔海森置若罔闻，他伸手轻轻覆上你的手背，那触感让你全身一震。
"知识需要长期积累，感情亦然。"他的声音只有你能听清，"我只是选择了一种更合理的方式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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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兰巴德酒馆时，夜色已深。秋日的须弥夜晚带着丝丝凉意，你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
"冷？"艾尔海森问道，语气中带着你从未听过的关切。
你摇摇头，却忽然感到一件外套披在你肩上，带着他身上特有的草药和墨水混合的淡香。
"今晚..."你犹豫着如何开口，"那些话是真的吗？"
艾尔海森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你。月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那双翠绿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你的灵魂。
"你希望是真的吗？"他反问，声音低沉。
你咬住下唇，不确定该如何回应。过去三个月的疏离感此刻仿佛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而真相却让你既惊讶又困惑。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艾尔海森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犹豫："我需要确认你的想法。婚姻对我而言不是学术交易，但我不确定对你是否如此。"
"这三个月..."
"我在观察，在等待，也在给你空间。"他坦言，"直到今晚听到你对朋友们的描述，我才确定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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