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变了一些,少了几分至冬时期的阴鸷,多了几分内敛和……成熟?但那双紫眸,依然是你记忆中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带着冰冷寒意的紫眸。
你吓得瞬间定住了脚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你以为自己会像过去一样,立刻转身逃跑。然而,你的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来。
当他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时,那双紫眸瞬间收缩,其中涌动着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震惊、难以置信、狂喜、痛苦、愤怒……各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像是一场即将爆发的火山。
“你……”他发出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
你感到身体的血液都凝固了,全身都在颤抖。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以为他已经被愚人众控制了,或者……已经死了。
“散兵大人……”你无意识地唤出了那个称谓,声音里带着一丝你无法掩饰的恐惧。
他的脚步迈开,一步步向你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心上,让你感到窒息。
他停在你面前,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你如今有些清瘦的脸颊。那触感冰凉,却带着一种让你熟悉的电流,让你全身酥麻。
“我找了你两年。”他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得不像他,“两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眼底的痛苦是如此真实,让你感到一阵刺痛。
“我以为……你死了。”你艰难地开口,“那天在矿坑里……没有找到你。”
“死了?”他突然笑了,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我倒是想死在里面,一了百了。可我还没找到你,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死了?!”
他猛地将你拉进怀里,抱得那么紧,仿佛要将你揉进他的骨血里。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你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你这个……没心肝的女人。”他将头埋进你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你知不知道,当你消失后,我发疯一样找了你多久?”
他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藏的野兽,紧紧地抱着你,生怕你再次消失。
你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五味杂陈。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为什么会找了你两年。你以为,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散兵大人……放开我……”你挣扎着说道。
他却抱得更紧。“不放。永远都不放。”
他抬起头,紫眸里充满了偏执与疯狂。“你以为逃到这里来,就能摆脱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
他将你拉出巷子,不顾你和周围人的诧异目光,仿佛要向全世界宣示他的所有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彻底被他“看管”了起来。他找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子,将你“软禁”在里面。他不再像过去那样总是外出,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寸步不离地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