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嘴想反驳，却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没错。我确实认识他们，知道他们的专业和能力，但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们，或者训练过他们。
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我捂住太阳穴，眼前闪过一些片段—— 一个像游戏界面的控制台，我在输入命令，面前是一个虚拟的训练场，何晨光在那里，眼神信任而热切...
"开始回忆起来了？"何晨光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欣喜，"你在系统里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让我为你做了很多事...然后在最后一刻，你亲手杀了我，只为了成你的'心理摧毁'训练目标。"
门外传来脚步声，许三多的声音通过对讲机传来："晨光，牛努力在东侧发现警卫巡逻，可能是系统自动激活的防御机制。我们需要转移地点。"
何晨光皱眉，似乎有些犹豫。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突然冲向办公桌，抓起重型订书机猛地向何晨光掷去。他本能地闪避，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冲向门口。
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许三多惊讶的表情，但我没有停下，而是向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06
警报声突然响起，鲜红色的灯光在走廊中闪烁。这意味着基地的安全系统被激活了，也许是我的逃跑触发了某种机制。
不管怎样，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如果警卫真的来了，我就有机会了。
我向安全区域跑去，那里应该有武装人员和监控系统。然而，拐过一个转角后，我的希望瞬间破灭—牛努力正站在走廊中央，手中的狙击步枪稳稳指向我。
"教官，你教过我们，消灭敌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他脸上带着狰狞的微笑。
"预判敌人行动，在必经之路设伏。"我下意识地回答，然后意识到我确实说过这句话，但我依然不记得是在什么场合。
牛努力笑了："看来你的记忆还在恢复。是的，这是你在系统里教给我的第一课，现在我把它用在了你身上。"
警报仍在响着，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警卫出现。
"不用等了，"牛努力仿佛读懂了我的心思，"许三多已经黑进了安保系统，所有警卫都被派去了基地的另一端。而这栋楼，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人。"
我不能认输，不能就此放弃。我快速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走廊旁边是器材室，里面应该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你在寻找武器吗？"牛努力摇头，"教官，你忘了吗？在系统里的最后一次测试中，你把我关在了一个空房间里，没有武器，没有食物，只有不断播放的心理战音频。三天后，我几乎崩溃。"
他的语气越来越危险："而现在，我想让你也体验一下被全控制的感觉。"
我知道不能硬拼，牛努力的身体素质和战斗技能在特战队中都是顶尖的。我需要智取。
"如果我真的做了你说的那些事，那我道歉。"我尝试着谈判，"但现在我们都在真实世界，不在什么系统里。如果你们伤害我，会受到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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