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在乎危险，只要能和您在一起。"
散兵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突然站起身，背对着你。
"你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本座是个诅咒，所有靠近本座的人最终都会受伤。"
"我不怕，"你也站起来，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我已经经历过最糟糕的了——眼睁睁看着您死在我怀里。还有什么比那更可怕的呢？"
散兵猛地转身，紫眸中燃烧着一种你从未见过的激烈情感："你以为本座想让你经历那些吗？你以为本座想看着你为本座哭泣，为本座担惊受怕吗？"
他逼近你，声音低沉而激动："本座离开你，就是为了保护你！本座宁可你恨本座，也不希望你因本座而死！"
你愣住了，心脏因他话语中暗含的情感而剧烈跳动。
"您...关心我？"你小心翼翼地问。
散兵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暴躁起来："关心？本座是在试图让你活下去，蠢女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本座是诅咒，是灾难，是——"
"是我最在乎的人，"你打断他，声音柔和但坚定，"也是唯一让我感到...整的人。"
散兵的怒火像是被这句话浇熄了，他的表情变得异常脆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最终低声说，但声音已经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你只是...混淆了感激和..."
"爱？"你大胆地补充，看到散兵因这个词而僵住，"不，我很清楚自己的感受。我感激您救了我的命，但我爱您，是因为您是您。即使您对我恶言相向，即使您推开我，伤害我...我依然无法控制地爱您。"
"爱，"散兵重复这个字，仿佛它是一个陌生的概念，"什么是爱？本座从未..."
"爱就是，"你向前一步，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触碰他的脸颊，"即使知道可能会受伤，依然愿意靠近；即使知道前路艰难，依然愿意陪伴；即使知道随时可能失去，依然愿意全心付出。"
散兵没有推开你的手，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深邃，仿佛在思考一个无解的难题。
"那么...本座对你的感觉..."他低声自语，更像是在自问，"那种无法解释的在意，那种看到你受伤就心如刀绞的感觉，那种宁可自己死也不愿你有危险的冲动..."
他抬眼看向你，眼中是一种新生的领悟："那就是爱吗？"
你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您是说..."
"本座从未感受过爱，也从未给予过爱，"散兵坦诚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本座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直到...直到遇见你。"
他抬手，覆上你放在他脸颊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柔软："本座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本座知道，没有你，一切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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