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朋友一起做卧底，他暴露了，被打得半死。
陈阿雄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令人生厌的笑容："萧姐，这就是那个小白脸。"
两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拽地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丢在地上。秦磊仰面躺着，胸口微弱起伏，眼皮轻颤，像是随时会咽气。
"这小子嘴巴真紧，给他松了两颗牙，指头都给他掰断三根了，硬是不开口。"陈阿雄狠狠踢了秦磊一脚。
我蹲下身子，伸手抚过秦磊肿胀变形的脸。他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透过血丝凝望着我。我知道那目光里藏着什么——求生的渴望、对我的信任，还有最后一丝希望。
"秦磊，跟我混了两年多，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啊。"我站起身，冷冷地说。
转向陈阿雄："程哥准备怎么处置他？"
陈阿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程哥说，你和这小子关系不一般，就让你送他最后一程。"
"行，我来。"我干脆利落地回答。
陈阿雄示意手下拿来一个铁箱子，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手枪、尖刀、电钻和一把锤子。陈阿雄笑着看我："随便挑，给他个痛快的也行，慢慢来也成。"
我扫了一眼，取出那把锤子掂了掂重量，然后冷静地走到秦磊身边。
我抬起手臂，锤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在秦磊的太阳穴上。
鲜血喷溅，温热的液体溅在我脸上，手上，白色衬衫上绽开了几朵妖艳的红花。
陈阿雄的眼神从警惕变成赞赏："萧姐果然够狠，我还真怕你下不了手。"
我平静地放下锤子，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背叛兄弟的人，不值得同情。"
"程哥要见你，走吧。"陈阿雄满意地点点头。
程勇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手里转动着一只水晶杯。看到我进来，他微微抬头："处理好了？"
陈阿雄满脸堆笑："萧姐一锤子就解决了，干净利落。"
程勇示意他出去，然后对我招了招手："过来，小萧。"
陈阿雄眼睛一眯，明显不悦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我走到程勇面前，他伸手抚过我染血的衣领："很难吧？我知道你和他曾经很亲密。"
我冷静地摇摇头："没什么难不难的，做我们这行，早就习惯了。"
程勇满意地笑了："你和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女人不一样。鲜血和死亡都不能让你退缩，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他倒了杯酒递给我："看来我没看错人。从明天起，你接管秦磊的位置，做我的贴身助理。"
我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谢程哥信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反锁房门，冲进卫生间剧烈地呕吐起来。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神空洞。我颤抖着拧开水龙头，拼命冲洗着手上、脸上的血迹，却怎么也洗不净。
当我确认房间没有监听设备后，从内衣里掏出一个微型通讯器，按下按钮："海棠行动。乌鸦已死，我已接近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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