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太想爱你

"慌乱城市中，连风都不自由。"

训练场的夜风裹着沙尘，我站在射击位第五次调整瞄准镜。

镜片里映着她教新兵包扎的画面——纱布绕到第三圈时，她抬头对那个列兵笑了。我扣下扳机，靶纸心脏位置炸开的弹孔边缘焦黑。

"太想爱你是我压抑不了的念头。"

"元宝。"她突然出现在身后，迷彩服袖口沾着血渍，"你瞄具歪了2密位。"

我摘掉护目镜，她指尖就抵上来，带着医用酒精的凉意抹过我眉骨："火药渣。"

这距离近得犯规。我能数清她瞳孔里的血丝，闻到她领口渗出的血腥味混着薄荷糖的气息。她受伤了，又瞒我。

"想要全面占领你的喜怒哀愁。"

医务室帘子拉得潦草。我捏着镊子剜出她肩背的弹片，她咬着手背闷哼，汗湿的脊背在月光下像张拉满的弓。

"第三次。"我摔掉染血的纱布，"这是你第三次替别人挡伤。"

她反手摸到我紧绷的下颌："可只有这次...你凶我了。"

我扯开她作训服领口，在旧伤疤旁咬出新牙印。她吃痛蜷缩的脚趾蹭过我小腿，像中弹的鸟最后的扑棱。

"你已征服了我却还不属于我。"

凌晨三点，我在淋浴间把水温调到最冷。闭眼却看见她白天被汗水浸透的后腰，裤腰边缘露出一截我昨晚掐出的指痕。

门外突然传来她敲击管道的摩斯密码——「疼」。

我踹开门，她裹着我的浴巾蹲在工具箱上，小腿还挂着没冲净的血迹："袁教官..."

花洒喷出的冷水把她浇得发抖。我掐着她后颈抵在瓷砖上，舔掉她锁骨积攒的水珠："现在知道疼了？"

她仰头承受这个吻时，战术腰带正硌着我发烫的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