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毕,丁程鑫刚想松口气抽回手,却被一股大力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阿程……”马嘉祺的头埋在他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易感期阿尔法特有的脆弱和对安抚信息的渴望,“好难受……”
丁程鑫浑身僵硬,一股酥麻从被抱住的地方蔓延开来。马嘉祺的檀木信息素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压迫感,而是带着药物作用后的缓和,以及一种渴求安抚的低鸣。他的海盐气息也被马嘉祺贪婪地吸入肺腑。
檀木与海盐的气息瞬间交织、碰撞、然后不可思议地融合。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更加亲密无间的融合,仿佛两股灵魂在这一刻紧密相连。丁程鑫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渐渐软了下来,被那股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蛊惑,本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怀抱里这个强大的阿尔法。
啾啾不知何时飞到了他的肩头,用小喙轻轻啄着他的脸颊,仿佛在催促他也抱抱马嘉祺。而嗷呜则用大脑袋蹭着马嘉祺的腿,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显得十分高兴。
“马总,您好点了吗?”丁程鑫的声音带着轻颤,脸颊滚烫。被一个顶级阿尔法这样抱着,闻着他的信息素,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这已经超出了丁程鑫的认知范围。
“嗯……”马嘉祺的鼻音浓重,带着一丝依赖,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听起来舒服多了,不再带着那种极度的痛苦。抑制剂和丁程鑫的欧米茄信息素双重作用下,他的易感期症状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丁程鑫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他能感觉到马嘉祺因为药物作用和欧米茄信息素的安抚,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缓。他甚至能感觉到马嘉祺在他颈窝蹭了蹭,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在撒娇。这个认知让丁程鑫更加脸红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马嘉祺才缓缓松开他,眼神恢复了些清明,但脸上依旧带着病态的潮红,以及一丝刚刚从易感期中挣脱出来的迷茫。“谢谢你,阿程。”他顿了顿,声音虽然还有些哑,但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
“我、我明白的,马总。”丁程鑫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刚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被马总抱着,闻着他的信息素,甚至……被他叫了“阿程”!这亲昵的称呼让他的心跳像擂鼓一样。
马嘉祺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眸色深了深,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伸手,轻轻碰了碰丁程鑫肩上的啾啾。“小家伙,也很乖。”
啾啾得意地“啾”了一声,还蹭了蹭马嘉祺的手指。
丁程鑫:“……”这只见帅哥就没原则的丁小啾!平时叫它都不一定理我,现在居然主动去蹭马总!
第二天,马嘉祺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总裁模样,金丝框眼镜也好好地架在鼻梁上。只是丁程鑫再端咖啡进去时,总觉得那双丹凤眼透过镜片看他时,似乎多了些什么不一样的情绪。不再只是上司对下属的审视,而是带上了一种……探究?或者,更深层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