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也逐渐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份。他不再是那个胆战心惊的小特助,而是在马嘉祺身边,能够感受到他强大保护和无限宠爱的欧米茄。他依然会迷糊,会害羞,但更多的是被爱的甜蜜和幸福。
他发现,马嘉祺其实一点都不凶。他只是习惯了伪装,用金丝框眼镜和冷厉的眼神把自己包裹起来。而当他摘下眼镜,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时,他的温柔足以融化一切。
有一天,丁程鑫在办公室看到马嘉祺的备用眼镜盒,里面躺着一副新的金丝框眼镜。他突然好奇地问:“马总,您为什么总戴金丝框眼镜啊?”
马嘉祺正看着一份文件,头也没抬:“习惯了。”
“只是习惯吗?”丁程鑫小声嘀咕,“我觉得您不戴眼镜更好看。”
马嘉祺的手一顿,抬起头,那双没戴眼镜的丹凤眼带着一丝笑意看向他。
“是吗?”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钩子。
丁程鑫的脸瞬间红透,连忙转移话题。
其实,他知道马嘉祺为什么戴眼镜。那是他的一种保护色,一种武装自己的方式。他用它来隔绝外界,用它来维持一个美的阿尔法总裁形象。
但现在,在自己面前,马嘉祺越来越少戴眼镜了。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可以让他放下一切伪装,露出最真实、最柔软一面的港湾。
而丁程鑫,就是那个港湾。
他们的关系,就像嗷呜和啾啾一样。一个强大而威严,一个娇小而可爱。看起来毫不搭调,却彼此吸引,相互依赖。嗷呜喜欢用大脑袋拱啾啾,仿佛在说“这是我的”,而啾啾则喜欢站在嗷呜头上,享受那种被保护的感觉。
马嘉祺喜欢抱着丁程鑫,闻着他甜美的海盐信息素,感受他柔软温暖的身体,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安眠药。
丁程鑫喜欢缩在马嘉祺怀里,闻着他安心的檀木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全世界都安全了。
易感期再次来临时,马嘉祺不再是那个痛苦挣扎的阿尔法。他在办公室里,一把将丁程鑫抱进怀里,阿尔法的信息素带着一种浓烈的渴求,但却没有之前的焦躁。
“阿程……”他低声唤着,头埋在丁程鑫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的信息素。
丁程鑫心疼地回抱住他,释放出自己的海盐信息素,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没事的,马总,我在这里。”
他没有给他抑制剂,而是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在他们的信息素全融合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契合感充斥着全身。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更是灵魂深处的契合。
在那个被信息素填满的下午,他们最终跨越了最后的界限。当马嘉祺在他后颈腺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时,丁程鑫清晰地感觉到,他们彻底属于彼此了。
醒来时,丁程鑫躺在马嘉祺怀里,后颈处传来一丝微痒。他转过头,看见马嘉祺正安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