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需要证据证明，如果您不能提供充分证据，我们会诉诸法律程序。"郭律师不卑不亢地说。
我按下桌上的内线电话："让法务部主管过来一趟，带上'林志远案'的全部资料。"
不一会儿，法务主管带着一摞厚厚的文件夹走了进来。我随手抽出几份递给郭律师："这是当年林志远转移资产的证据，有转账记录、授权书、欠条，甚至他亲笔写的承认书。如果你们想打官司，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郭律师浏览了一下文件，脸色变得凝重，低声和林默远交流了几句。
林默远不甘心地说："那也不能否认我是你儿子的事实！这么多年你一直让我相信我会继承公司，现在却突然改变主意，这不公平！"
"继承？"我冷笑，"我给你安排了多少次进公司实习的机会，你出席了几次？我让你参加的商业会议，你去了几个？你所谓的'继承'，不过是想不劳而获罢了。公司不是家族企业，是上市公司，股东和董事会不会接受一个毫无能力的接班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晴晴，是吗？"林默远愤怒地质问，"你就是容不下她！"
"楚晴？"我摇摇头，"默远，你太高估她在我眼中的分量了。我不在乎你和谁在一起，我在乎的是公司的未来和成千上万员工的饭碗。"
"那为什么要逼我和她分手？为什么要断我所有经济来源？"
"因为你需要长大了。二十六岁的人了，该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要和楚晴在一起，我不拦着，但也别指望我养着你们。至于那5%的股份，是公司奖励给你的，不是你的私产，如果你不为公司工作，自然没有资格享有。"
林默远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叫住他，"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真的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可以去月球基地担任项目副主管，为期三年。如果你能胜任，拿出成绩，我会考虑让你重回公司核心团队。"
"月球基地？"林默远冷笑，"你巴不得我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对吧？"
"恰恰相反，这是证明自己的最好机会。当然，如果你没有这个胆量和能力，那也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和楚晴过你们的小日子。我不会干涉，也不会资助。"
林默远盯着我看了许久，最终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6
林默远离开后，我投入到月球基地项目的筹备中。这是林氏集团投资最大的单一项目，也是我多年的心血。
三天后，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林总，我是楚安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握紧了手机。
"你还有脸联系我？"我冷冷地说。
"暂时放下过去的恩怨，我想和你谈谈孩子们的事。"楚安宁的声音依旧圆滑动听。
"没什么好谈的。你女儿和我儿子的事，跟我无关。"
"林总，我知道你恨我，但孩子们是无辜的。晴晴确实爱默远，这不是我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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