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我语气冰冷。
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态度,径直走向蔷薇花丛,伸手摘了一朵:"我可以带一朵回去吗?"
我几乎要冲上去阻止她,但弟弟拉住了我。
"随便。"我强忍着怒气转身走开。
那天下午,父亲带韩雪婷去了附近的湖边垂钓,留下我和弟弟在别墅。
"我受不了了。"弟弟在客厅来回踱步,"她在亵渎妈妈的一切!"
"冷静点。"我虽然这么说,自己心里也充满了愤怒,"我们需要找到证据,证明她和妈妈的死有关系。"
我决定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搜查一下韩雪婷的房间。
她住在客房,房间整洁得几乎没有个人痕迹,只有行李箱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我翻遍了她的东西,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物品,正准备放弃时,目光落在了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上。
"明宇,帮我看着点门口。"我示意弟弟。
我拿起手机,屏幕是锁定的。但就在这时,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一切顺利吗?按计划进行。记住,股权是关键。——妈"
我心跳加速。这条消息证实了我们的猜测——她来我们家确实有目的。
正当我想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消息时,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弟弟紧张地说。
我迅速放回手机,和弟弟离开了客房。
晚餐时,韩雪婷兴高采烈地讲述下午的垂钓经历。父亲则一脸慈爱地听着,不时插话。
"雪婷很有天赋,第一次钓鱼就钓到了两条大鱼。"父亲骄傲地说。
"是爸爸教得好。"韩雪婷甜甜地回应。
我低头吃饭,思考着下午看到的那条消息。股权是关键——他们的目标是公司的股份。
晚上,我和弟弟在阳台上再次密谈。
"必须阻止她。"弟弟坚定地说,"我怀疑爸已经开始考虑给她分配股份了。"
"我们需要更多证据。"我说,"特别是关于妈妈死亡的真相。"
第二天回城后,我去医院找到了余医生,请她帮忙调出母亲的详细病历。
"这可能不太合规,"余医生犹豫地说,"但考虑到情况特殊...我会想办法。"
三天后,余医生发来消息,约我在一个私人场所见面。
"我找到了一些东西。"她递给我一个U盘,"这是你母亲最后一次住院的监控视频。医院规定这些视频只保留三个月,但我当时有种预感,就私下备份了。"
我回到家,锁上房门,打开了U盘。视频显示的是母亲病房的监控画面。
大部分时间,画面上只有护士进出查房。但在母亲死亡前一天的晚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韩雪婷的母亲。
她鬼鬼祟祟地进入病房,停留了约十分钟,然后迅速离开。第二天早上,护士发现母亲病情恶化,紧急抢救无效死亡。
我感到全身发冷。这几乎可以确定,母亲的死与那个女人有关。而现在,她的女儿正住在我家,接近我父亲,觊觎公司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