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你偷看我手机？"
这句话等于间接承认了消息的存在。
我继续说下去："你和你妈妈的计划很明显——先除掉我妈妈，然后让你混入我们家，取得爸爸的信任，最终控制公司。"
"荒谬！"父亲怒吼，"你怎么能这样诬陷她们母女？"
"爸爸，睁开眼睛看看吧。"弟弟也站了起来，"她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你有没有做过亲子鉴定？"
父亲愣住了，显然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可以做亲子鉴定。"韩雪婷突然说，声音颤抖，"我愿意证明自己的身份。"
她这么快就同意做亲子鉴定，反而让我更加怀疑。
"不需要等亲子鉴定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所有人转头看去，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那里——韩雪婷的母亲。
"林女士？"父亲惊讶地叫出她的名字。
"韩先生，好久不见。"林女士走进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韩雪婷身上，"孩子，够了。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韩雪婷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僵在原地。
林女士转向父亲："她确实是你的女儿，这点毋庸置疑。但我确实对你前妻的死负有责任。"
房间里一片哗然。
"我当时只是想让她病情加重，好让你多关注我们母女。没想到会导致她死亡。"林女士的声音听不出悔意，"这一年来，我一直在策划如何让雪婷进入你们家，获得应有的地位和财产。"
"你们...真是令人作呕。"弟弟几乎要冲上去，被我拉住。
林女士冷笑："你以为你父亲当年对我承诺的少吗？他说会离婚，会给我们母女一个名分。但二十年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实现。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父亲脸色惨白，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
"出去。"他低声说，"你们两个，立刻出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林女士没有动："韩先生，你真的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手上有你太太死亡的证据，如果公开，你知道后果。"
"你在威胁我？"父亲声音颤抖。
"不，我在谈条件。"林女士冷静地说，"给雪婷应有的财产，我们就此两清。"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弟弟突然笑了起来。
"林阿姨，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他拿出手机，"这段对话，我已经全部录音了。如果你想用证据威胁我们，那我们也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坐牢。"
林女士的脸色变了，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而且，"我补充道，"余医生已经向警方提交了相关证据。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到。"
不出所料，几分钟后，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林女士和韩雪婷被警方带走调查。亲戚们纷纷离开，只留下我们三人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父亲瘫坐在沙发上，脸埋在手掌中。
"对不起，"他哽咽着说，"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也辜负了你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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