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拿到项目的主控权，我在竞争对手面前装得无害又愚钝。
项目启动会前，我以一份几乎美的方案震惊了所有人，包括那位一直对我冷眼相待的对手。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你一直在演戏？”
嗯……工作上的事，怎么能叫演戏呢？
为了目标，有点“心机”又怎么了？
01
“那个新来的，叫沈蔓的吧？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心机这么深。”
“可不是，整天装傻充愣，不声不响地靠近傅总，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茶水间里传来低声的议论，语调里带着明显的轻蔑和不屑。
我正站在饮水机旁接水，动作顿了顿，却没有立即回避。手里握着一次性纸杯，温热的水流淌进去，温度从指尖传导至掌心。
“哎呀，这种新人我见多了，以为靠点小聪明就能上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傅总那种人，是她能靠近的吗？”
另一个声音接腔，语气里透着优越感。
我听着，嘴角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她们以为我听不见吗？或许是觉得听见了也无所谓，反正她们说的都是事实，或者至少是她们愿意相信的“事实”。
倒满了水，我端着杯子转身，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一丝窘迫。
与议论我的那几位同事目光相触，我微微垂下眼睑，像是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有些慌乱地避开视线。
“抱歉……我不是故意听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怯意。
端着水杯的手指不安地收紧，杯沿微微颤抖。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其中一位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眼神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
我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快速地低头说了声“失陪”，便快步离开了茶水间。
走廊里，我放慢了脚步，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冷的平静。
她们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有目的的。至于目的，可不是她们想的那样简单。靠近傅总？那是必须的，但不是为了“勾引”或“上位”，是为了我的项目，我的目标。
02
被“议论”的事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公司里传开。流言蜚语，无孔不入。我走在走廊上，能感受到那些落在背上的审视目光，带着好奇、鄙夷、或是事不关己的看戏心态。
就连我的直属上司，也找我谈话了。
“小沈啊，你知道最近公司里有些人对你的看法吗？”上司是个温和的中年男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诫，几分无奈。
我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辩驳的模样。
“我……我只是想好好工作。”声音小小的，带着哽咽。
上司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想努力，但有些事情，要注意方式方法。公司里人多嘴杂，还是避嫌比较好。尤其是傅总那里……”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傅总他不怎么喜欢处理这些私人感情上的事情，你明白吗？”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