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丁程鑫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这个...只是私下的叫法..."

"它比你想象的要听话。"马嘉祺说，"昨晚它一直在帮嗷呜梳理毛发，很...体贴。"

丁程鑫不知如何回应这个评价，只好转移话题："今天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工作吗，马总？"

"公司年度投资报告需要整理，下午还有与凯旋集团的谈判会议。"马嘉祺恢复了一贯的公事公办语气，"另外，我需要你去档案室找出过去三年的市场分析报告。"

"好的，马总，我这就去。"丁程鑫应道，啾啾立刻飞回他肩上，似乎打算跟随他工作。

让他意外的是，嗷呜也站了起来，似乎想跟着他们一起。

马嘉祺看了看自己的精神体，微微挑眉："嗷呜，过来。"

小白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回到了主人脚边，但眼睛依然盯着丁程鑫肩头的啾啾。

丁程鑫走出办公室，心中充满疑惑。精神体的行为通常反映主人内心深处的想法，嗷呜对他和啾啾的亲近，是否意味着马总对他...

"不不不，"他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马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我有特殊感觉。"

下午的会议紧张而漫长。凯旋集团是个强硬的对手，谈判桌上的气氛剑拔弩张。丁程鑫坐在角落做记录，惊叹于马嘉祺在压力下的冷静和锋利——他的每一个反驳都精准命中对方弱点，每一个提议都显示出深思熟虑。

在茶歇时间，丁程鑫正在为马嘉祺准备新的茶水，却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我们的总裁眼光不错啊。"

他转身一看，是凯旋集团的副总裁李成宇，一个留着精致胡须的中年阿尔法。

"李总，您说什么？"丁程鑫礼貌地问。

"我是说，"李成宇的视线在丁程鑫身上扫视，带着令人不适的探究，"马总选的特助很漂亮嘛，怪不得把你带到这么重要的谈判上来。"

丁程鑫僵住了，感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从胃里升起。作为欧米茄.，他习惯了这种带有偏见的暗示，但依然会感到冒犯。

"我是凭能力被聘用的，李总。"他尽量保持冷静，"如果没什么事，我需要回去准备会议资料了。"

李成宇却不打算放过他，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别急嘛，我只是好奇，马嘉祺平时在公司是不是也这么冷冰冰的？还是说..."他的声音压低，"对你会有特殊照顾？"

丁程鑫的海盐信息素因紧张而微微泄露，他正想绕开对方，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檀木香气从身后席卷而来。

"李总对我的特助如此感兴趣？"马嘉祺的声音冰冷如刀，"是我们的合作条件太无聊了吗？"

李成宇明显被马嘉祺突然的出现震慑，讪笑着后退了一步："马总误会了，我只是在闲聊。"

"我不喜欢别人骚扰我的员工。"马嘉祺站在丁程鑫身旁，强大的阿尔法气场让整个休息区的空气都凝固了，"如果李总认为这次谈判不值得认真对待，我们可以改天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