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场谈话并没有按计划进行。接下来的几天，公司进入了紧张的季度总结阶段，马嘉祺忙得几乎没时间休息，更别说私人谈话了。丁程鑫也被大量工作淹没，两人虽然每天见面，但几乎都是公事公办的简短交流。
唯一奇怪的是，啾啾和嗷呜的互动变得更加密切了。有时候丁程鑫会发现，嗷呜会偷偷咬着啾啾的尾巴，把它拖到马嘉祺桌边；有时候啾啾又会不停地在嗷呜耳边叽叽喳喳，像是在抱怨些什么。
一周后的周五，公司季度总结终于告一段落。丁程鑫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进来。"他抬头，看到马嘉祺站在门口，已经换下了平日的黑色西装，穿着一件休闲款式的深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也没戴眼镜。
没了金丝框眼镜的遮挡，那双丹凤眼显得更加深邃，目光中少了几分锋芒，多了几分柔和。
"马总？"丁程鑫站起来，有些惊讶于他的到访。
"下班了，叫我马嘉祺就好。"他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我们之前的谈话，一直没机会继续。"
丁程鑫紧张地点点头："是的...马...嘉祺。"叫出这个名字让他感到一丝奇妙的亲密感。
马嘉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我想我欠你一个解释，关于电梯里发生的事。"
"没关系的，那只是..."
"那不只是易感期的影响。"马嘉祺打断他，转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一些。"
丁程鑫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我...不太确定。"
马嘉祺笑了笑，眼神变得柔和："阿程，你知道精神体不会撒谎，它们总是诚实地表达主人内心的感受。嗷呜和啾啾的关系，难道没有告诉你什么吗？"
丁程鑫的脸颊开始发烫："您是说..."
"我对你有好感，不仅仅是上司对下属的欣赏。"马嘉祺直截了当地说，"从你第一天走进我办公室，我就注意到了你的特别。你的认真、细心、体贴，都让我印象深刻。而且..."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温柔，"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格外吸引。"
丁程鑫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我以为...您从不会对下属..."
"我确实有规定不和员工发展私人关系。"马嘉祺承认，"但对你，我想破例。"
他向丁程鑫走近了一步，檀木香气在空气中缓缓舒展："所以，我想知道，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丁程鑫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直视马嘉祺的眼睛："我...也很喜欢您，从第一天起就被您吸引。"
马嘉祺的眼神因这句话而亮了起来，他又靠近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所以，啾啾一直粘着嗷呜，是有原因的？"
丁程鑫点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啾啾很少这么喜欢别的精神体，我想...它只是表达了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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