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正好，"马嘉祺笑着说，"我没开车，你可以顺路送我一程。"

高初易在旁边插嘴："对啊对啊，马嘉祺住的地方离你那儿不远，你们顺路！"

丁程鑫看了看高初易，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马嘉祺，最终点点头，"那走吧。"

两人向其他人告别后，一同乘电梯下楼。狭小的空间里，丁程鑫能闻到马嘉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清新中带着一丝木质的暖香，让人莫名安心。

"你真的是刚回国？"马嘉祺打破沉默。

"嗯，今天下午的飞机，"丁程鑫点头，"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好奇，"马嘉祺轻笑，"你一点都不像刚经历了长途飞行的样子，看起来很精神。"

丁程鑫耸耸肩，"习惯了吧，这几年一直在各地飞来飞去。"

两人来到停车场，丁程鑫按下车钥匙，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亮起了灯。

"不错的车，"马嘉祺评价道，"很适合你。"

丁程鑫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马嘉祺绕到另一侧，坐进了副驾驶位。

"地址发我。"丁程鑫启动车子，马嘉祺很快把位置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城市的夜景从窗外掠过，路灯的光芒在车内投下斑驳的影子。车内的气氛安静而舒适，两人偶尔交谈几句，更多时候是在欣赏着彼此的存在。

"所以，"马嘉祺突然开口，"你真的要离婚了？"

丁程鑫的手在方向盘上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正常，"嗯，只是时间问题了。"

"抱歉，"马嘉祺急忙说道，"我不该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没关系，"丁程鑫的语气平静，"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和他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合约到期了自然就结束了。"

马嘉祺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从来没有爱过他？"

丁程鑫轻笑一声，"我甚至都没怎么见过他，大部分时间他在美国，我在欧洲。我们的婚姻只存在于纸上。"

马嘉祺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车内再次陷入沉默，但这次的沉默里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

终于到达目的地，丁程鑫将车停在马嘉祺公寓楼下。

"谢谢送我回来，"马嘉祺解开安全带，却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转向丁程鑫，"关于那首歌的事，我明天可以发详细的曲谱给你吗？"

"好啊，"丁程鑫微笑，"我会看看的。"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丁程鑫，我很高兴认识你。"

丁程鑫的眼神柔和下来，"我也是，马嘉祺。"

就在马嘉祺准备下车时，他又转过身来："对了，如果你明天有空的话，我正好在附近的录音室工作，也许你可以过来听听看整的曲子？"

丁程鑫想了想，点头答应："可以啊，把地址发给我就行。"

马嘉祺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那明天见。"

看着马嘉祺走进公寓楼，丁程鑫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点点滴滴。他摇摇头，甩开那些莫名的想法，驱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