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正主义首先修正了资本的给予,一开始是有人性的人工刷新货架。失去了就没用了,已经算不上资本了。现在已经出现了网贷,可以自动刷货,刷新资本,只是网贷没有涉及原主义的共产性的话,不吃大锅饭,只能是淘汰分子。
第二个是盗窃资本的合修正主义的法,若是排除资本主义科学和法律的话,可以存在的,世界如果没有科学和法律,皇帝还是你,谁说了算?资本主义方面,方法有很多,偷小不犯法,偷少不犯法,只能算非法同居,比如说用螺丝刀偷来的电瓶车螺丝卖给收破烂的爷爷。
批评有人性的人工刷新货架,可以这么说,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如果欲望加上智商,就是计划,计划的正确在于合法,错误也在于原主义法律的禁锢。钱永远办不了人事,因为钱是逼来的,所以我没有什么疑心病。事是为了师爷打出的那一颗子弹,人就不是了,如果不是张麻子,就会和那个人一起分钱,可以看看《让子弹飞》。
有一件事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坐公交车遇到一个空位,旁边有个很漂亮的女生,又有一个很漂亮的女生问我坐不坐,我不想坐,而且都不是我的女人。不管有没有,都只是办家务的商品,活的存钱罐。
“什么方向是岛?什么方向是国?
指南针好像总是按似是而非来转
当帆被做成了裤子
当牛皮为了锁住裤子
当奶瓶里的酒喂给王的私生子的梦
当私生子卖了奶瓶,回眸已是另一个王子”
这是我自己编的一首诗。意思是岛和国的区别就在于指南针指的方向,如果一个政治立场只是着重农业而不是商业,那么某种方式得到并吃进去的食物也构不成犯罪,一个体系也只能算似是而非了。帆布裤意思就是牛仔裤,当皮带的用处是锁住牛仔裤,意思就是自古以来,没有一个体系构成男女平等,男人生来就是为了把握住女人,社会上各种性暗示都表现了出来,男人为了女人,甚至发展出了网络媒人。奶瓶装的却是酒,喂的是王的私生子和他的梦想,里面的酒是不切实际的,只能是奶头乐。如果他卖了自己的奶瓶,也就是唯一权利的拐杖,虽然里面的东西不怎么样,如果卖给别人,那么别人会成为他自己的圈子里的下一个王,比如说买一个公务员的字画书法给朋友们装逼,这就是现状。修正主义原则是,偷一只虾生吃不犯罪,偷一只澳洲大龙虾却是犯罪,该偷什么有明确修正主义的法律界限。
“大街小巷的外卖员忠心耿耿跟随着谁?
也许是被感情伤透了心的房地产项目合同的签字人”
从外卖员这个职业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法律了,因为外卖可以送给任何人,这里有一个政治悖论,当一个公务员偷了外卖员的汉堡,那么外卖员该不该报警?又回到了指南针的问题。所以说,修正党员不会把别人的恩当作理所应当的,那是敲诈,是讹人。
学也蓝,只能骂,不能夸,夸必折寿。也蓝的方法:首先,和骗子交朋友拜关公,再和他一块做局,你去一个地方编一个瞎话,再让他“交钱”,然后就能拿想要的东西了。也蓝二号:讨价还价必出小人,宝相寺有个大水缸,我渴了,喝了,然后我拿出来了三根香供给门外的太上老君像。小人回头,临门拆桥。
你们为什么混群不找工作了?是不是你们的前任结婚了?被你前任的现任做局了,有没有可能?被报复了,万一红衣服太有微信群资源了,人脉太广,正好是你老板,你们怎么知道这个社会人有没有开公司,然后就是找不到工作,只能电子厂,出汗出泪,那碗怪不得是骨灰面。大人的话越听懂,越挨打。这种感觉就像洞房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小打小闹我们不管。
主义包主义的社会,真东家往往没有问题,就怕假地主,富贵过头了,就要挨打。拉匹吉假东家,真东仅仅只是出事,就怕进去了吃了也不好吃。但这仅仅只是建立在本金被出卖的基础上,东家是党员的后盾,怪事不怪林彪。群众一针一线得拿,但要求群众给或者求群众付款,因为需要出丑和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