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马嘉祺，"我常常这样嘲笑自己，"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
可我控制不住。在我最孤独的时刻，总会梦见他。梦里的丁程鑫总是那么温暖，有时候我们会并肩坐在海边，有时候在满是星星的草地上，他会叫我"小马"，我会叫他"阿程"。
这些梦境如此真实，以至于每次醒来，我都会陷入短暂的恍惚，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大四那年，我偶然看到丁程鑫的一场粉丝见面会在临近城市举办。我用打工攒下的钱买了张最便宜的后排票，还偷偷请了假。
见面会那天，场馆里挤满了尖叫的粉丝。当丁程鑫出现在舞台上，熟悉的面容从屏幕变成了真人，那一刻我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穿着白色衬衫，搭配了一条蓝色的领带，笑得极动人。
"大家好，我是丁程鑫。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们。"
他的眼睛扫过台下，似乎和每一个人都对视了一秒。当那目光扫过我所在的位置时，我感觉时间似乎停滞了一瞬。
那天的见面会，我几乎记不清他说了什么，唱了什么，只记得那一刻的眼神交汇，让我恍惚觉得，梦里的一切或许不只是梦。
但现实很快给了我重击。回校后，导师告诉我实习申请被拒绝，我的成绩虽然过得去，但"缺乏金融行业需要的进取心和专注力"。
更糟的是，父亲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医药费几乎耗尽了家里剩余的积蓄。
那天晚上，我坐在宿舍的床上，抱着吉他，低声唱着丁程鑫的歌。眼泪不知不觉滑落，滴在琴弦上，发出轻微的震颤。
我想起他清澈的眼神，想起梦中他对我说的"别害怕"，突然有了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音乐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那晚，我又梦见了他。
梦里，他站在一片星空下，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银边。
"阿程..."我轻声唤他。
他转过身，微笑着看我："小马，你看起来很迷茫。"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我想追求音乐，但家里需要我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做你想做的，"他的声音温柔又坚定，"人生只有一次，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可我害怕失败。"
"失败又怎样？"他笑了，"至少你尝试过。最大的失败是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他向我伸出手："来吧，跟我一起。"
我握住他的手，突然发现我们站在舞台上。聚光灯照耀着我们，台下是无数模糊的脸庞。
"唱吧，"他说，"让他们听见你的声音。"
醒来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03
毕业后，我没有像父母期望的那样去银行或金融机构应聘，而是背着行囊来到了音乐之都——南京。
父母大发雷霆，甚至威胁断绝关系。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南京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艰难得多。我租了一间狭小的地下室公寓，白天在咖啡厅当服务生，晚上去酒吧驻唱。收入勉强够付房租和基本生活费，每个月还能寄一点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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