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和司音对视了一眼,走出船舱)
双叶说吧,最近,有什么事瞒着我?
凌霜我们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双叶(手肘碰了碰司音)
司音对呀
双叶你们俩这几日,见着我就躲,还说没事瞒着我?
凌霜(见满不住了)双叶,我们说了,你可别冲动啊
双叶嗯,我尽量
凌霜(靠近双叶,这耳旁小声的说)那日…我找师傅商量要事,在门外,意外发现师傅手腕上…有蛊纹
双叶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瞒着我…!
司音怕你冲动…就没敢和你说
双叶(自言自语)蛊毒…永夜星都…
(三人沉默)
白诺凌这边---
冷兮雪把东西交出来
白诺凌什么东西
冷兮雪少装蒜,封印阵的钥匙
白诺凌什么封印阵,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白诺凌说!我徒儿呢!
冷兮雪无可奉告
墨一众人抵达汴京,眼前的繁华盛景令他们目不暇接。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色招幌迎风招展,喧嚣声此起彼伏。人群中,有身着华服的商贾,也有步履匆匆的贩夫走卒,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与美食的香气。不远处围着一堆人,似乎在观看什么热闹,引得墨一等人好奇地想要上前一探究竟。
双叶前面,发生了什么?
墨思雨走,去看看
(几人刚挤进人群,只见一个巨大的神像映入眼帘,周围围着一圈老百姓)
墨思雨(内心:这是…我???!)
(一位大伯拍了拍墨思雨的肩膀)
(大伯:小姑娘,你与这圣女长得如此相似,莫非你就是圣女娘娘)
墨思雨(尴尬的咳了一声)大伯,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大伯:这些人都是圣教的,他们说这圣女像能日长一寸,能实现大伙的愿望,你说神奇不神奇)
墨思雨(看了看那神像,笑了笑扇着扇子)小把戏
司音师傅为何这样说?
墨思雨这些人在这神像底下,定放了大量的黄豆芽,只要浇上大量的水 等这黄豆芽长大,定能日长一寸,神像旁泥土的水渍,就是他们给神像浇水的证据
凌霜这些人真不是东西,顶着人的皮囊 不干人事,就知道来骗老百姓
(此时,圣女像竟又悄然长高了一点) “圣女娘娘显灵了!圣女娘娘显灵了!”圣教弟子的声音响起, 百姓们怔了一瞬,随即便如潮水般纷纷跪倒在地,虔诚的祈祷声此起彼伏:“圣女娘娘显灵了”
双叶(靠近墨的耳边)唉,师傅,你好像被当枪使了
一柄扇子飞出,直直朝着圣女石像而去。那神圣的圣女石像轰然倒地,就在圣女石像的基座里,满满当当地塞着黄豆芽,那黄豆芽一根根挤在一起
墨思雨头次见当正主面坑蒙拐骗的,真有意思
愤怒的民众一旦意识到自己受了欺骗,眼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他们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圣教的人,拳头紧握,眼神里满是被愚弄后的愤慨。有的人挥舞着干瘪的拳头,有的人抄起身边的木棍,还有的妇女甚至撸起衣袖,不顾一切地冲向前方。一时间,原本庄严肃穆的圣教被愤怒的人群撕扯得支离破碎,叫骂声、哭喊声交织成一片。面对骗局揭露后的愤怒人群,一个瘦弱的老妇人尤为显眼。她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浑浊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颤巍巍地举起一根竹竿,嘶哑地喊着:“骗子!”人群中,还有个年轻人,他咬牙切齿,手中紧握着一块砖头,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些曾经欺骗过他的人。(墨思雨一行人转身离开)
几人漫步在汴京繁华的街道上,周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孩童们欢快的笑声不时传来。双叶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心中疑惑更甚。汴京城如此兴盛繁荣,为何百姓的生活依然困苦不堪,竟然还轻易相信圣教那些人的荒诞骗局。
双叶师傅…为何那些百姓会相信
墨思雨怪只能怪朝堂无能,百姓没了生计,这些人就趁虚而入…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司音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思考)
凌霜师傅的意思是说, 世俗总是怨恨人心比不了这江水,但无缘无故也会平地掀起波澜
墨思雨是啊 世俗的情感仿佛一张张纸,张张都是一样的薄,人世间的事情好比一盘棋,一局更比一局新
双叶明白了师傅…
昏黄的天色下,寻到了一家看似颇为温暖的客栈。那客栈朱红的大门半敞着,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微凉的晚风中轻轻摇曳。脸上疲惫的神色,似乎在踏入客栈门槛的那一刻消散了些许,在这儿寻得一处安宁的落脚之地,好好休息一番
墨思雨先休息吧 明日再出发
夜色降临,墨思雨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苍穹中那轮皎洁的圆月。眼眸深处,一抹复杂的情愫悄然蔓延,似是思念,又似是某种难以言喻的隐忧。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在她的脸庞,映出几分朦胧的冷意,也将她眉间的微蹙勾勒得愈加清晰。风从窗隙间穿入,撩动她的发丝,仿佛也在无声地回应着她内心深处那无法诉说的波澜。
墨思雨灵清宫…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曾经的生气的…
[第二日]
凌霜轻推开门,走入双叶的客房。屋内无人,被褥叠得方方正正,一丝褶皱也没有。她心底一沉,意识到双叶定是去了永夜。尽管早有预感,可担忧仍如藤蔓般在心头疯长,令她坐立难安。那空荡的房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双叶的决绝,每一件摆放整齐的物什都成了刺痛凌霜内心的针。
凌霜不是说好不冲动的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