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有点印象。
“你当时穿着一件米色的外套，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但眼睛却很亮。”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一边喂猫，一边小声地跟它说话，好像在安慰它。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你和那只猫。”
我呆呆地听着，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酷的秦牧川吗？
“我站在那里看了很久，直到你起身离开。”他说，“从那天起，我心里就有了你。”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原来，我们不是因为商业联姻，不是因为某种利益交换，而是因为……因为他看见了我。
“所以，你接近我，跟我结婚，都是因为……因为那天？”我有些不确定地问。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认真而深情。
“是。”他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为什么要瞒着我？”我问出心里最大的疑问。
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苦笑了一下，“我习惯了用秦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去面对所有人，面对所有问题。但在你面前，我不想是那个身份。我想做秦牧川，只是秦牧川。”
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后，会觉得我别有用心，会觉得我只是想利用你。我更怕你觉得，你配不上我。我知道你骨子里有点自卑，你总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的某个枷锁。原来，他不是看不起我，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他，而是担心我这么想。
“我怕我的身份给你压力，让你觉得不自在。所以，我选择了隐瞒。”他低声说，“我知道这很蠢，是我做错了。”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委屈、愤怒、感动、心疼……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啊！”我忍不住抱怨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一个挡箭牌……”
“对不起。”他打断我，伸手握住我的手，“是我不好。我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表达。我以为我用行动表示，你就能够感受到。”
行动？我想起他每次在我遇到困难时都默默出现，想起他总是在我需要时恰好出现，想起他虽然嘴上不说，却总会给我准备我喜欢的东西……
原来，那些我以为只是巧合或敷衍的行为，都是他小心翼翼的表达。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这一次，是因为感动。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让我去那个交流会？”我哽咽着问。
他握紧我的手，语气带着一丝紧张：“我……我收到消息，知道有人想在交流会上对你不利。那个交流会并不安全。我不能让你冒险。”
“对我不利？是谁？”我惊讶地问。
“是秦氏的一些竞争对手。”他顿了顿，低声说，“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想通过你来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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