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真的是个“纸片人”！
「而先贤，是第一个从‘话本子’中觉醒了自我意识的人。他试图改变这个世界的结局。」
「结局？」
「这个‘话本子’的设定是……灾难席卷，人类灭亡。先贤的觉醒，改变了轨迹，建立了基地，对抗变异兽。」
「那我是……」我不敢往下想。
「你是……先贤设置的另一个变量。」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怜惜，「或者说，他留下的‘后手’。」
「后手？」
「如果他失败了，如果你觉醒了，你可能会继续他的事业。或者……找到新的出路。」
新的出路……
「那我的多次‘觉醒’……」
「是先贤设定的‘存档点’。」他解释道，「每一次，当你面临无法挽回的危机时，你的‘数据’就会被回溯到某个安全的时间点，然后重新开始。」
存档点？！我活了这么多年，经历的那些磨难和绝望，竟然只是一次次的“读档重来”？！
「那我现在呢？为什么这次没有‘回溯’？」我问。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是一个首领。
「因为这次……我找到了你。」
我 找到你？这话说得……
「我一直都在观察这些‘存档点’的进程。先贤的手札，记录了每一个‘存档点’的坐标，以及可能出现‘觉醒者’的时间线。」他缓缓地说，「我在每一个时间点，都找到了你。」
每一个时间点！他竟然在每一个“存档”里，都见过不同时期的我？！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不能。」他摇了摇头，「作为这个世界的‘观察者’，我不能随意干预。我只能在特定的时刻出现，引导或者……」他顿了顿，「或者‘回收’异常数据。」
回收异常数据……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成功“觉醒”，或者跑偏了，他就会……清除我吗？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后怕。
「所以，一开始的‘衬衫的价格’，也是他留下的，用来识别你是否真正‘觉醒’的暗号？」我问。
「对。」他点了点头，「而你的反应，证明你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话本子角色’，你拥有了真正的自我意识。」
我突然觉得有些魔幻。我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穿越者，结果我竟然是个“纸片人”，而且还是带着“存档点”的纸片人，还有一个“仙界公务员”一样的存在，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保护我。
「那你呢？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我问。
他看着夜空，深邃的眼中仿佛映出了无数星辰。
「我……曾是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一部分。」他缓缓地说，「一个被赋予了‘观测’任务的实体。」
观测实体？听起来像个高级AI。
「直到……我开始有了自己的‘情感’。」他说着，转头看向我，眼神炙热而专注，「从第一次在‘存档点’看到你，看到那个在废墟中哭泣的小女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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