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难道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假的吗？”
“你看到的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那我看到的就已经够多了！”
他用力拉住我，不让我离开。我们僵持在那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最终，我还是没有挣脱开。他的力气比我大，而且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不让我走。
“好，你说。”我喘着粗气，冷冷地说，“我给你机会，你把话说清楚。”
景言犹豫了一下，他放开了我的手，但没有退开。
“她叫顾念，是我的合作伙伴，也是我在项目上的重要帮手。”他缓缓地说，“刚刚我们在讨论一个很重要的新项目，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甚至关系到我能不能在公司站稳脚跟。”
“所以呢？”我追问。
“所以，我需要她的帮助。她对这个项目很有经验，我有些细节需要请教她。”
“请教需要靠得那么近吗？需要手搭在肩膀上吗？景言，你是不是觉得我傻，什么都不懂？”我心里冷笑，这种借口也太拙劣了吧。
景言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我说了，你误会了。她的确有肢体接触，但我并不喜欢，也没有回应。”
“你不喜欢？没有回应？那你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任由她对你动手动脚？！”我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当时情况特殊，我……”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需要她的支持，有些话不好直说。”
“需要支持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婚姻底线？就可以任由别的女人在你家里对你纠缠不清？景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的眼泪再次涌上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平静取代。
“我很抱歉，如果我的行为让你不舒服了。”他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歉意。
“抱歉？一句抱歉就够了吗？景言，我们结婚了，虽然是形婚，但至少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夫妻。你这样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
他沉默了。他的沉默让我更加绝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景言，我不想继续下去了。这场婚姻对我们来说都没有意义。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说出“离婚”两个字，声音有些颤抖，但我的内心却异常坚定。我不能接受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不能接受他对我如此敷衍的态度。
景言猛地抬起头，眼神震惊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提出离婚。
“离婚？”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对，离婚。”我肯定地说，“我们本来就是形婚，早晚都要结束的。现在结束，对谁都好。”
“但协议上写了，我们至少要维持一年的婚姻关系。”他试图用协议来约束我。
“协议是人定的，也可以解除。”我语气坚定，“我现在不想继续下去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支付违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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