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追问。
“我的家族比较传统，母亲一直希望我能按照她的安排结婚。”他解释说，“顾念的家族和我们家有合作，两家家长一直有让我们联姻的想法。”
“所以，你跟我结婚，是为了逃避和顾念的联姻？”我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原来我们的婚姻，背后还有这样的原因。
“有这方面的原因。”他承认，“但我选择你，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我也觉得我们之间，有某种契合。”
“契合？”我怀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们契合？”
“嗯。”他点头，“我们都渴望自由，都想摆脱束缚。我们对婚姻的态度也很相似，不强求，不依赖。”
我苦笑一声：“但现在看来，我们对婚姻的态度并不相似。我对婚姻的期待，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知道。”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刚刚听到你说那些话，我才意识到，我可能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一直以为，形婚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说，“我不该对这段关系产生不该有的期待。”
“不是你的错。”他否定我的话，“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意。林溪，我承认，在和你的相处中，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被你吸引。我开始期待每天回家，期待看到你，期待和你聊天。”
他的话让我感到震惊。我从来不知道，他对我有这样的感觉。
“那顾念呢？”我又问，“如果她是你母亲指定的人，那你们……”
“我和她之间，只是工作关系。”他打断我的话，“我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任何感情。今天她在家里，是因为项目上的事情比较紧急，而且涉及到一些机密，不方便在公司谈论。”
“那她的行为呢？她看起来对你……”
“她对我……”景言顿了顿，“也许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我明确拒绝过她。”
“明确拒绝？”我看着他，试图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嗯。”他点头，“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并且对她没有兴趣。”
“那今天为什么……”
“今天她大概是想趁着讨论项目的机会，再次试探我。”他皱眉说，“我没想到她会那样。我当时没有立刻推开她，是因为怕场面闹得太僵，影响项目进展。”
“影响项目进展比我的感受更重要吗？”我忍不住问。
他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
“不是。”他否认，“在那个当下，我确实没有想得太多。但我看到你生气流泪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
“林溪，听我说。”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仿佛怕我随时会逃走，“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和顾念保持距离，只谈工作，绝不越界。”
“你真的愿意？”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愿意。”他肯定地说，“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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