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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长笛认主

当我到了修仙界

漆黑的夜下,微风轻轻吹拂女孩的脸,丝带被带起在空中飞扬,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整个夜里,路灯一闪一闪的,空气很清爽,夜晚下失明的女孩依靠着她的直觉,悠悠行走于公园边。

“咔嚓”一声,似有东西被踩断了,清脆的回响使她停下。

女孩停顿住了,微微半倾斜脑袋,她也不清楚是什么,更看不见它。

接着又蹲下身子,放下手里的木杖,手向脚下四周摸索着,漫无目的地寻找。

女孩:“ 嗯,是个玉质的长笛,还挺漂亮,手感也细腻。"

女孩握着长笛思索着,望了望四周,什么也没有,又失望摇头,看着手中长笛,只觉不便拿着。

女孩心想 :蹲守了几个星期,总算找到你了。

小心地拂去上面的灰尘,她又忍不住地摸了摸冰凉丝滑的长笛,喜欢的紧,似爱不释手般。

确实,也不枉她每天都来上这公园几次,草都要薅秃了,再找不到,都要开始打洞挖土了。

想到这,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长笛通体半透明,质地晶莹,散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莫的,她想到什么,将它别在腰间。几根指头很好且迅速系好了,又确定着用指尖点触长笛。

这时,小笛子像是收到女孩的回应一般,微不可查地颤抖了几下,又立刻把光芒暗淡下去,不再有任何反应。

就这样,女孩带着笛子继续在公园里散步。月光挥洒在公园的各个角落,照亮她的路,却没有什么用。她将地上的木杖捡起,敲的地上作响,伴随叶子"沙沙"的声音。

这时,走来一个路人,他望着女孩的玉笛疑惑看着,直至与其擦肩而过也没发现。

他又向后看,拉起一个路人:“你看,那个女孩系根断了的树枝在腰间难道是这里……”还未说完,另一个路人打了个嘘的手势,悄悄向后看了一眼,迅速回头。

他说:“你别管,闲的你,忘了几天前的新闻了…就是她”

女孩并未走远,只是隐身于黑暗之中,听完后直皱了下眉就离开。

路人不禁冷汗直冒,为自己擦了把压根不存在的额头上的汗,见路人慢慢冷静下来,另一个路人又解释道:“几天前,她在路上抓着一个人,就说是逃跑的犯人,力气大的出奇,那人比他高不知多少,竟被压着打,最后还去了警局,后来我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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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拿了条手巾擦去发尾上的水珠,眯眯眼,打着哈欠翻看手机。这几天里,在街边闲逛总是倒霉,遇到一堆身负命案之徒,整的她十天没合过眼,属实累瘫了。

管管管,人都麻掉了。本人真是压根不想去动手,能怎么办,无奈呗,总不能放任不管,祸害别人吧。

她背过长笛,拿起桌上的水杯,轻拧了一口水。

窗边,月光一丝丝融入长笛中,淡淡的白光修复它的裂㾗,不仔细看,可能没法发现。每完整一处,都有墨绿色的气流在纹路中被吸引,那纹路渐渐成型,化作玄鸟的半边翅膀。

女孩的指尖抚摸着那前面大红旗,如果可以,她想将自己的80多万功德转给其他人,或许也可以帮别人延寿,但是并没有这种方法。

看着这几面大红旗,莫名想到了上午的那几名小警员,又是头疼,人也是一直喊自己“大恩人”,就解决了下犯人吧,至于吗?

尤其那个女警官,更是要哭了。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但真是不关我什么事。

在这个年代,一切都是落后的,没有谁能保全自己,混囗饭就很不错了。虽说乱是乱了点,不过还不至于闹出人命,都是些胆小的,就只敢放狠话,玩阴的,嘴又毒,欠打呗,打一顿就老实了。

思绪慢慢回转,女孩懒散地拨动耳边垂下的发丝,揉了揉眉心。桌上喝了一口水的玻璃杯囗印着浅浅的唇印,以及翻看几页的书籍静躺着。

“叮咚”一声手机屏幕亮起...

一只小白猫的头像上标注着院长两字。

此时,另一边

一个妇女坐在床边声望着月色,从衣袋拿出一张方形软手帕,捂嘴吐出一口暗红血迹,只好丢进旁边的桶里。

“过几天应是中秋了,不会错的,毕竟小言也该回来看看我们了。”妇女面色稍稍显苍白,不自主又咳了两下。

地上躺着一张病号单,姓名赫然是白流年三个大字,非常省目。

妇女的名字就叫白流年,创立一所福利院,是福利院院子,周围人叫她白院长,毕竟多多少少是有过收留之恩,何人敢不敬?小有名气,加上年龄算大了,辈分同样高,也就成这片的主心骨。

一只小白猫踩过病单,然后一下子跳到了椅子上,用小脑袋一直蹭白院长。

它是五个月前白院长出门给孩子们买菜时自己追上来的,后来赖着不走,一倒就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白流年又于心不忍,小猫才两月大,眼睛里弥漫水雾,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她,用爪子扒拉白流年的裤角,嗷叫几声。

之后白流年想用篮子装小白猫,让小孩抱着篮子走。可小白猫修的一下跳到白流年头上,傲娇地舔起小爪子,伸伸懒腰,小心地收好爪子,轻松扒在她头上。

到院后,偏偏只亲白流年,其他人谁都不搭理。

白流年以前并不戴眼镜,后来深夜绣编织把眼睛熬坏了,戴上木质边框的眼镜。白院长也有烦心事,她苦恼的不是这。孩子嘛,没几天老实且省心的,不是嗑嗑碰碰,就是小打小闹。有一次,甚至竟打起白院长眼镜的主意,偷偷藏她的眼镜。

小白猫很乖,白院长的东西它都是紧紧保护好,孩子们怕被抓,都不再敢偷藏眼镜,更别说触碰它。

″小远。"白院长呼喊一声,小白猫趴在她的腿上,立着一对小猫耳抖动。

"你说小言什么时候回来"白流年轻抚猫猫的额头,喃喃自语。

小白猫似听懂了,乖巧的坐在一旁,把小尾巴卷起来,靠白院长更近些,让眼前之人随意抚摸,使劲蹭她。

等了约5分钟,对面终于回话了,屏幕″叮″的一声亮起,回话只有一个"嗯"字。

还来不及看,白流年就再咳了几声,但这次...她捂嘴的手上都是血,刚松手,又咳一下,血迹全咳在衣领,染透洗得发白的衣服,血滴凝聚成血珠,一点一点沿袖口滚落,几颗血珠滚到小白猫的耳边,痒得它又抖了抖耳朵,萌萌地叫两声,白院长脸上只剩下更为苍白的病态。

忽的,小腿隐隐撕裂般钻心的疼痛使她变幻神色,掀开后,缠满绷带的左腿渖出大量血水...没错,白院长还有腿伤,但不算严重,需要修养几天才好,关键是最近染上风寒,这一阶段没人...能治,即使可以……也要很多药材,她自是不愿。毕竟,自己贱命一条,那孩子们呢?她总得要照顾,就算死了,剩下的钱也够他们生活了。

"嘶"

白院长欲要站起身,伤口随即裂开,更加严重。小白猫则跳了下去,忽忙跳上柜台,叼着一瓶药液放在地上,又一个来回去咬来一包棉签过来,焦急地跑来跑去,实在累得动不了了,无力趴在地上,垂下小耳朵,表达自己伤心的心情。

门外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在游荡。

小白猫立刻警惕,喵叫几声,浑身的白毛也像爆米花似的炸开,一蓝一红的小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黑影抖动了两下,推开门露出个小脑袋,眨巴眨巴湿润无辜的眼睛趴在门框上一动不动,露出一对小虎牙。

白院长扶了扶眼镜,叹气:

"你又大半夜跑出来。"白院长的声音充满了生气,但又无可奈何。

白流年如果没有腿伤,真想立刻过去揪着小孩的耳朵敲开他的头,看看她每天在想什么。

那女孩约莫七八岁扎着小辫。

"我…我来看看小远。"小孩把扒在门框的手抓的更紧了,心虚地转过头,冲着小白猫。

"你看,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便被白院长打断。

"林小希,胆大了是吧,半夜又想偷溜出门,谁教的你。"

白流年用严历的语气叫道:"还是欺负我今天没法去检查,才不能让你们老实睡觉。"

"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林小希顾不上门囗散落的东西,飞一样迅速溜走了,同时门也被紧紧的关上。

"哎,这孩子。"白院长摇摇头,把挡在身前的一件外套拿下,随便看眼回复信息,敲打回话…同言寻聊天。

直至夜更深后,把小远抱到它的小窝才入睡。

当我到了修仙界最新章节 下一章 我不接受你做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