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希望你能继续留在我的工作室，做我的助理。”
“啊？”我愣住了，“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你可以学。”他语气平静，“而且，你学得很快，也很有潜力。更重要的是，你是我唯一一个，能在我创作时安静地待在一旁，又能在我需要时给我帮助的人。”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了。他这是在夸我吗？
“而且，”陆言深继续说道，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段时间，我发现，有你在旁边，我更能静下心来创作。”
我呆呆地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烧了。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需要我？
“那个……陆先生，您不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吗？”我小声说道，“您是国际知名的艺术家，我是个……废柴程序员……”
陆言深看着我，眼神认真而专注。
“我不在乎这些。”他说道，“我只知道，这段时间，你给我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感受。你笨手笨脚的样子，你努力学习的样子，你紧张却敢于出价的样子，你为我开心高兴的样子……”
他顿了顿，然后说道：“我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我的心瞬间炸开了！他这是在……表白吗？！
“那个……陆先生，您是不是喝多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没喝酒。”他语气平静，但眼神却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炙热，“我很清醒。李凡，我喜欢你。”
他喜欢我！陆言深喜欢我！那个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艺术家，竟然喜欢我这个普通的废柴程序员！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全不够用了，这情节比我追的那些狗血偶像剧还要离谱！
“那个……陆先生，您真的没开玩笑吗？”我还是不敢相信。
陆言深突然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
他弯下腰，靠近我，直到我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他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蛊惑。
我的脸彻底红透了，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
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面映着我的倒影。在那一刻，我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个……陆先生，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
“别叫我陆先生了。”他说道，“叫我的名字，言深。”
“言深……”我小声地叫道，感觉这个名字从我口中说出来，有种说不出的亲昵感。
他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握住了我的手。
“李凡，”他说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不同，但感情这种事情，跟身份地位没有关系。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感动和勇气。
也许，我们之间的差距确实很大，但就像他说的，感情无关这些。我虽然是个普通的程序员，但我有我的真心，有我的努力，有我在这个高高在上的艺术家身边，一点点学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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