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反驳："我不觉得卡卡西前辈老，您才三十出头吧。"
"啊，被认出来了，"他摸了摸后脑勺，"那天的事，希望你没有介意。"
"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我低下头，"我控制不好查克拉量..."
"每个忍者都有这样的阶段，"卡卡西的声音异常温柔，"我小时候第一次用千鸟，差点把训练用的木桩劈成两半。"
这样亲切的卡卡西前辈和传言中的冷血暗部队长判若两人。
我们聊了很久，如果不是他临时被召唤去火影楼，可能还会继续聊下去。临走前，他留下钱付了我的甜点钱。
"不用了，前辈！"我急忙阻止。
他眨了眨眼："就当是之前弄湿你衣服的赔偿吧。"
我哑口无言，明明是我弄湿了他的衣服。
"对了，你的水遁很有天赋，只是查克拉控制需要加强。以后有空我可以指导你。"
说，他就消失在一阵烟雾中。
我坐在那里，心跳如擂鼓，手中的红豆丸子突然变得甜得发腻。
不到一周，我又在火影楼外遇到了卡卡西。
那天下着小雨，我送任务报告准备回家，发现忘带伞了。正犹豫是跑回去还是等雨停时，一把黑伞从头顶撑开。
"又见面了，小水遁师。"
我转过头，看到卡卡西站在身后，微笑着撑着伞。
"前辈好。"我礼貌地鞠了一躬。
"方向一样吗？我送你一段。"
我点点头，然后跟着他走入细雨中。雨丝柔和地落在伞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某种密码。我们并肩走着，我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但木叶的小路本就不宽，我们的肩膀偶尔相碰。
空气中有檀香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应该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查过你的资料，"卡卡西突然说，"指导老师对你的评价很高。"
我有些惊讶："真的吗？"
"嗯，说你天赋出众，就是有时候太害羞，不够自信。"
我脸一热："我...我只是不擅长表达..."
"没关系，"他的声音温和得像这场春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步调。当年我的学生小樱，刚开始也是很胆怯的，但你看她现在，是五代目最得意的徒弟。"
听到他提起佐井前辈的妻子，我放松了一些。卡卡西作为第七班的指导老师，培养出了现在木叶的中流砥柱：未来的七代目鸣人，暗部首领佐助，以及医疗部主任小樱。
"我真羡慕能成为您学生的人。"我由衷地说。
他轻笑了一声："有时候并不需要正式的师徒关系。如果你想提高水遁，周六早上我可以在第三训练场等你。"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为什么要帮我？"
卡卡西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天赋出众但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把自己关在一个壳里..."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他能如此精准地描述我的状态。
"那...周六几点？"我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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