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不断响起欢呼声，尤其是女生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我坐在最后一排，默默注视着球场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百感交集。
比赛接近尾声，越前以压倒性的优势领先。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句很大声的议论：
「听说越前最近和一个低调的女生在一起，结果那女生因为受不了舆论压力，主动提出分手了。」
「真的吗？那女生也太懦弱了吧，配不上越前这样的天才。」
13
这段对话像一把利剑刺进我的心脏。更糟的是，它传得很远，连场上的选手都似乎听到了。越前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继续比赛。
我的脸发烫，感到周围的目光仿佛都投向了我。尽管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说的是我，但我还是感到无地自容。
比赛结束，越前毫无悬念地获胜了。在欢呼声中，他拿起毛巾擦汗，然后环视观众席，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又鼓起勇气坐直了身体。如果他能看到我，至少知道我来支持他了。
但他的目光扫过我所在的方向，没有任何停留，随后转身走向球员通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也许在他心里，我已经不重要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广播突然响起：「请大家注意，青学网球部的越前龙马选手有一个重要的公告要宣布，请所有观众留步。」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场地中央。越前重新走上场，拿起了话筒。
「我有些话想说，」他的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全场，「关于刚才有人议论的事情。」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他不会是要当众...
「是的，我确实和一个女生有特别的关系，」他直截了当地说，「而且不，她不懦弱，她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之一。」
全场鸦雀无声，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口。
「她有勇气在学校违反校规贴满一整面墙的海报表达心意，」越前继续道，「也有勇气在被教导主任抓到后坦然接受处罚。」
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有的人还侧目看向我，我的脸已经红得发烫。
「最重要的是，」越前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定，「她有勇气为了我的比赛和名誉，暂时放弃自己的感受。这不是懦弱，而是无私。」
全场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越前罕见的长篇发言震惊了。
「所以，如果她现在在这里，」越前环视全场，目光突然锁定在我的方向，「我想告诉她，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的约定也该履行了。」
14
全场的目光顺着越前的视线转向我，我感到自己像是被聚光灯照射的舞台中央。
越前放下话筒，走向球员看台，从他的网球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径直朝我走来。
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一条通道。我站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移动。
越前走到我面前，表情依然冷静，但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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