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沉。他知道些什么？
金卡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林远："无论你要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信。请你离开。"
"如你所愿，"林远耸耸肩，"不过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真相的。"
他离开后，金卡明显情绪低落。我们默默离开了会场，乘车返回。
车内，她突然问道："你和林远认识吗？"
"不，"我回答，"我只知道他是龙腾的继承人，也是你的...前男友。"
"我们在大学时交往过，"她看向窗外，"分手的原因很简单，我发现他只是为了窃取我的研究成果。"
我沉默不语。这解释了她对商业间谍如此敏感的原因。
"轩宇，"她转向我，"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我的秘书？以你的能力，可以有更好的发展。"
这是个我一直避免回答的问题。
"因为...我欣赏金氏科技的创新精神，"我谨慎地回答，"而且，你给的薪水确实很有吸引力。"
她笑了，但眼里却带着一丝失望："就这样？"
"还有...我想学习商业运作。作为一个退役斗龙战士，我需要重新规划人生。"
她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点点头："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成为了我的秘书。"
夜色中，她的侧脸在城市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我突然意识到，这三年来，我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雇主与雇员的范畴。
但我同样清楚，有些秘密一旦揭开，现在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7
几天后，金氏科技迎来一年一度的家族聚会，所有重要股东和家族成员都会出席。作为总裁的秘书，我自然受邀参加。
金家老宅坐落在郊外一座小山上，周围环绕着专为斗龙训练设计的大型场地。据说金家祖上就是著名的斗龙家族，后来转型进入科技领域。
聚会当天，我穿着正装前往。一到门口，就看见苏菲亚夫人站在那里，似乎专门等我。
"蓝先生，"她微笑着，但眼神依然犀利，"欢迎到我们家做客。"
我礼貌点头："谢谢邀请，夫人。"
"我女儿告诉我，公司最近遭遇了入侵，"她引导我走进花园，"也提到了你使用龙力帮助抓住了入侵者。"
我有些惊讶金卡会告诉她母亲这件事："只是尽我所能。"
"别谦虚，"她意味深长地说，"你的能力我早有耳闻。虚空龙的掌控者，即使是在斗龙战士中也是罕见的天才。可惜，这种龙的能量会反噬宿主。"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我女儿很固执，"苏菲亚忽然转变话题，"她认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她的想法。这点和她父亲很像。"
"总裁是个有主见的人，"我回应，"这是领导者的必要品质。"
"确实，"她微笑，"不过有时候，她分不清工作和个人感情。就像对待你一样。"
我抬头看她，苏菲亚继续说道："我知道她一直在研究如何治愈你的龙力反噬问题。她甚至动用了家族的秘密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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