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去你身边工作？”
“对。”顾燃说，“做我的专属数据分析师，只分析我的数据。工资…”
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开多少价才能“惩罚”我，“就比你现在赚的钱多一点点吧。”
我心想，多一点点是多少？我这个兼职收入可不稳定啊。
“可是，顾神。”我犹豫地说，“我去你身边工作，是不是就不能接其他的分析单了？”
“废话！”顾燃提高声音，“你只准分析我的数据！其他选手的，其他游戏的，通通不行！”
这下我更犹豫了。我的主业是自由撰稿人，数据分析只是其中一个方向。如果只给他一个人做分析，收入就太单一了。
“顾神，我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试探地问。
“考虑？没什么好考虑的！”顾燃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赔钱，要么来我身边工作。你自己选。”
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飞快地权衡利弊。赔钱的话，我最近赚的这点钱可能都不够。去他身边工作…虽然限制多，但好歹是个稳定的收入来源，而且能近距离接触顾燃，也许能积累更多经验。
而且，顾燃作为顶流选手，身边肯定少不了各种资源和机会。也许跟着他，我还能有其他发展？
我咬咬牙：“好吧，顾神，我去你身边工作。”
“聪明。”顾燃满意地笑了笑，“明天早上九点，来俱乐部找我。地址我发给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知乎链接，心里五味杂陈。一份为了“搞钱”的副业，竟然意外地把我推到了这个顶流选手身边。
我，一个外貌普通、有点社恐的自由撰稿人/数据分析师，竟然要和一个在无数粉丝心中犹如神祇的电竞选手朝夕相处了。
第二天，我按照顾燃发来的地址来到了俱乐部。这里戒备森严，我报上名字后，才被工作人员领进了顾燃的办公室。
推开门，我看到顾燃正坐在电脑前，背对着我。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头发有些凌乱，看起来不像屏幕上那样光鲜夺目。
“顾神，我来了。”我轻声说。
顾燃缓缓转过身，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这全颠覆了我对他的印象。在赛场上，他是冷酷无情的“杀神”，眼神锐利，气场强大。可现在，他看起来…有些呆萌？
“坐。”顾燃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有些拘谨。
“你叫沈星移，对吧？”顾燃问。
“嗯，对。”
“你分析数据很厉害。”顾燃语气平静，“我看了你之前在知乎上发的那些分析，逻辑清晰，见解独到。比我之前那些分析师强多了。”
我有些受宠若惊：“谢谢顾神夸奖。”
“不过，你为什么要拿我的数据去赚钱？”顾燃的眼神又变得锐利起来，“你很缺钱吗？”
我的脸有些发烫：“我…我只是想多赚点钱。自由职业收入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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