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假如是在外面捡回来的
坐在树上的相貌精致的付丧神无聊的抛着手中的石头,快来个他想砸的家伙呀,他漫不经心的想着。
忽然闻到一股很淡的血腥味,嗯……是带伤出阵呢,还是先前受了伤?他可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呢。
操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脑袋,哦,不正是凶巴巴的小鸟吗?
一个顺手,石子砸住了山鸟毛的头。
手上死死抓住日光一文字本体的山鸟毛忽然觉得头部一疼,这才反应过来手上已经鲜血满流。
“……谁?”他凛冽的目光向石头砸来的地方扫去,黑气抑制不住的慢了出来,手上似乎有骨刺冒出。
“嗯?抱歉……”申佑依旧坐在树上,晃了晃腿。不是他不想下来,其实他在上面呆了很久了,有点不敢下来,有点恐高,刚才对方视线扫过来的时候,感觉腿有点僵。
……着实顽劣,山鸟毛小心收好那柄碎刀,极为缓慢带着压迫感的走到了树下∶“下来。”
“不要哦,即使是失去同伴,也别想借此命令我哦……”申佑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这个视角倒是罕见,故意戳着对方的痛处,毫不在意的扭曲着对方的心思,他就是这么任性,又怎样呢?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根本不配当一文字的老大,他就要这么明晃晃的告诉对方,用责任来压,是他最喜欢干的好事了。
“我再说一遍,下来,”他强压着怒气,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为什么呢?要在他所有同伴都因为蠢货而死去时,让他看到这个家伙,让他听到那么令人愤怒的言语,他真的现在就想拎着对方的领子,揍他一顿。
“你真生气了?”申佑看着越来越浓厚的黑气,顿觉不妙,呀,错估了对方现在的心情∶“我错了,大哥,也不是不想下来……我恐高。”
山鸟毛怒极反笑,毫无悔意,这家伙……
终归是心里面的责任强压了感性,他伸手,示意对方滚下来。
向树枝借力跳进了对方怀里,血腥味果然很浓……申佑眼睛微眯,不要让他知道是哪个坏家伙干的呢,大哥只能他欺负才对,凌迟怎么样?他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起该怎样将不知名的家伙弄死。
……
②则宗的心理反应
审神者发了疯,对孩子相貌的付丧神施虐,让太刀们带伤出阵,就是为了让他们碎在外面,别脏了他的手。
一文字则宗是知晓的,留在本丸里面的刀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出阵同伴。
他的孩子们,他无不担心着。
直到他听到那故作轻快的声音,申佑一文字……那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他甚至想对方要是不来就好了。
在这里,一把没有练度的刀,他怎么放心的下?
可是他又不免庆幸着,这么糟糕的地方,他的孩子也一样来找他了,不是吗?他觉得自己像是疯了,竟会因此而庆幸,着实卑劣。
那个孩子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身上表现出刻意的乖巧,显得虚假而又鲜活。
坐在三日月旁,却不怎么同他聊天。
莫不是他不开口,这孩子便不同长辈打招呼了吗?实在是该罚,则宗强压下内心莫名出现的阴暗而又扭曲的想法,主动开了口。
你怎能不亲近我,你是我的后辈,是我的孩子,你该向我低头,祈求着我的亲昵,不是吗?拿着茶杯的手再一次握紧,真是不听话。
ooc了,退下吧。
都暗堕了,让让我。
正文是以申佑主视角来的,哎呀,一方面是比较真实,另一方面的缺陷就是不够全。写出来那么温馨,那么正常的表象,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本丸,主要是他本来就很阴暗,觉得那些,啊,不是很正常吗?大家都一样烂,太棒了。
至于山鸟毛那里,其实是如果没有被锻出来的话,很久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正文的话,我要一起包饺子……就要一文字完完全全的一家人呢。
至于这个线的结局的话,申佑大概是要用命来偿还自己这一时口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