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酉眼睛已经是彻底看不清了,周围之景模糊不清,看久了眼睛还会发痛
可能是失血过多,或是其他原因,将酉已经彻底感受不到手的存在了
“将安年怎么样?”
“‘老大’将大将军在房内,属下去给他换成锁链”
“去吧”
声音落下,又恢复了寂静
门被推开了,将酉警觉的抬起了头,来者是谁?他看不清,只得一身蓝袍
“阿澜?”
“是在下,将军”
“你来做什么?”将酉刚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这句话如同在杀人犯杀人之前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蠢
“帮您换成锁链,‘老大’有事要问您”
好吧,她真回答了
将酉不再回答,只是默默的让她给自己换
‘精铁’从脚腕,手腕上下来后,脱了力,也站不稳,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抱歉”
双腕火辣辣的疼,手腕和脚腕上的‘精铁’去除了,痛感又再一次席卷而来
“抱歉”
将酉:?
这个人好生奇怪……
“为何道歉”
“抱歉”
将酉:???
好吧,放弃交流了
“’老大‘马上就来了”
他不是说过了吗。将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嗯,多谢”
阿澜转过身去将蜡烛点燃,黑暗的房间终是有了光明,但将酉却觉得,有些刺眼
他们口中的‘老大’为何人……名字也没有从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过,阿澜的行为也很怪,无法用常理来解释,怪在何处?有时会站着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身为敌方他却对将酉恭敬有加
每次阿澜走后,原本‘热闹’的地牢也变得‘寂静’,或是在于某个特定环境,是怪异的‘寂静’,上一秒还如同街市般,下一秒就变成了真正的黑暗
将酉已经在这里呆了……唔…可能有好几天了吧…没有任何可以知晓时间的东西,也相当于,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感知,说来还有一些奇怪,他明明在昏过去的时候嘱咐了裴烽,为何到现在也不见人踪迹?裴烽伤的不重,应当是逃脱了
“滴答”
永远只有水珠声,目前得有一千多次了,有时候会昏一阵子,导致他数不了多少
那些人抓他是为了什么…又为何要将他关于这个地方,只有无尽的黑暗
“将安年”一道算不上年迈的声音传来,在一片寂静中格外突出
“…?”
“将安年,您当大将军了…”
怎么回事?这个’老大‘也开始变成’您‘了…
“您为何要抛下我们”
周围起了阵阵似是婴儿的啼哭声,若是仔细一点还能听到人的叫喊声
“???”将安年有些搞不明白,自己都没有听说过’老大‘这个代号,何来’抛弃‘一说
“大人…请您喝这个”
“唔!”
这哪算得’请‘明明就是强硬的灌给了将酉,有些那’水‘呛到了,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好喝吗…要是好喝了,您下次来还有”
那’水‘极为难喝,像是几十种药材混在了一起………等一下药材?
将酉瞪着’老大‘
“呵呵…将军大人您尝出来了…”
忽然一只大手掐上了他的脖颈
“呃……你……要…做甚…!”
’老大‘听见将酉出了声,将手立马缩了回去
“将军……大人……”
前些阵子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怎的来了就疯了?
“罪业、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