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到熟悉的溪流边,上官浅突然停下脚步,惊呼一声:“哎呀!”
宫远徵不耐烦地皱眉:“又怎么了?”
上官浅面露歉意:“我忘了一样重要的东西,我得回去拿一下。”
宫远徵蹙眉道:“角宫那边什么都有,不用麻烦,走吧。”
上官浅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角宫可真没有。”
宫远徵被勾起一丝好奇:“什么东西这么稀有?”
上官浅轻声道:“是我准备送给宫二先生的礼物。”
宫远徵不以为然:“我哥什么都不缺,送他礼物的人太多了。”
上官浅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不一样,儿女情长,弟弟你年纪还小,自是不懂。”
宫远徵冷哼一声:“罢了,我在此处等你,你快去快回。”
上官浅离开后,现场只剩下三人。宫远徵和沈清夏在一旁聊天,宫桑徵则蹲在池塘边逗小鱼,默默吃了一嘴狗粮。她暗暗发誓,以后要把这些碎嘴子全部剁成臊子。
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出远处的人影,宫远徵眯眼望去,是上官浅逆着光回来了。
“久等了。”上官浅柔声道。
宫远徵直截了当:“拿了什么?”
上官浅故作害羞地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
宫远徵却不依不饶地走近她:“给我看看。”
上官浅将锦盒递给他,宫远徵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精致的玉佩。他挑眉道:“我不知道这礼物能不能让哥哥开心,但如果天都黑了我还没有把你送过去,他一定不开心。”
上官浅低头不语,宫远徵收起锦盒,催促道:“喂,走了。”
一行人继续前行,来到角宫。宫远徵带着两位新娘进入,宫桑徵跟在后面,显得有些疲惫。
发呆之际,上官浅突然退后两步,撞得她一个踉跄。
“抱歉二小姐,你没事吧?”上官浅连忙道歉。
宫桑徵摆摆手:“没事。”
就在这时,沈清夏突然惊呼:“那是什么?”
宫远徵手捧着一只黑色虫子靠近上官浅,黑虫在他手里扭动,显得格外诡异。上官浅迅速闪开三步,步态轻盈,下盘稳当,一看就是练家子。
宫远徵眯起眼睛:“你会武功?”
上官浅坦然道:“我没说过不会呀。”
宫远徵冷笑:“这么害怕是心里有鬼吗?”
上官浅摇头:“我不怕你查,我只是天生怕虫子。”
宫远徵将虫子递到她面前:“把虫子放手心里,你若是说谎,它的毒牙就会毫不留情地扎进你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敢吗?”
上官浅不为所动,宫远徵收敛了笑意:“你不敢?”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接过虫子。黑色的虫子在她手心蠕动,沈清夏不敢再看,先移开了目光。宫桑徵暗暗称奇,宫远徵的恶趣味又提升了。
上官浅强忍不适,声音哽咽:“我对宫二先生真心实意,绝无二心。”
宫远徵冷冷道:“说得也是,来日方长。”他正要收回虫子,却被上官浅打断。
“徵公子,沈姑娘不用测试吗?我都试了,沈姑娘却不用,这不公平吧?”上官浅看向沈清夏。
宫远徵挑眉:“伸手。”
沈清夏疯狂摇头,将双手背在身后:“不要!”
宫远嗤笑一声:“看把你吓得,胆子真小。”
上官浅好奇道:“这虫子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够识人谎言?”
宫远徵淡淡道:“骗你的,这不过是一味药引罢了。世间怎么可能真有能窥探人心之物,如果有,早就被人摧毁了。”
上官浅若有所思:“不是应该视若珍宝吗,怎么还会摧毁?”
宫远徵目光深邃:“世人皆称追逐真相,却总是逃避面对。世人皆称鄙视秘密,但每个人都有秘密。”
上官浅轻声道:“我可以去见宫二先生了吧?”
宫远徵摇头:“哥哥晚上从不见客。我先送你去客房休息,稍后下人会把晚饭送去你房间。”
上官浅微微欠身:“多谢徵公子。”
宫桑徵默默翻了个白眼,宫远徵就是故意的,一走走到晚上,害她一下午什么都不能干。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和宫远徵比划比划。
回到徵宫后,宫桑徵将沈清夏安排在宫远徵房间旁,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眉头微微皱起。上官浅的每一步都太过刻意,而她对宫远徵的态度,更是让她心生疑虑。
“宫桑徵,你在想什么?”宫远徵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她的思绪。
宫桑徵转过身,黑衣如墨,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没什么。”
宫远徵走到她身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窗外:“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宫桑徵轻笑一声,黑衣在风中轻扬,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
宫远徵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转身离开:“随你。”
宫桑徵看着他的背影,黑衣如墨,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她知道,宫远徵对她的态度正在发生变化,她得对计划进行调整。
李晚桑谁想看暧昧的内一张,发个评论
宫桑徵其实就是你自己写了想发
李晚桑瞎说什么大实话
宫桑徵嘲讽 宫桑徵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