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分倒是真的,他确实救过我一命。
"然后呢?"他追问。
"然后...我被破魔使徒的能量侵蚀,需要特殊能量支持才能活下来,而你恰好..."我声音越来越小。
"我恰好什么?"
"你恰好是唯一能提供那种能量的人,必须与我结为伴侣,能量才能持续输送。"我咬着唇说出实情,这也是我们形婚的真正原因。
刑天的手臂微微收紧:"所以我们的婚姻是被迫的?"
"一开始是,"我小心翼翼地说,"但后来...你渐渐对我产生了感情。"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就在我也快要睡着时,听到他低声说:"若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忘记了对你的感情。但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我闭上眼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在利用他的失忆编织美梦,而他却在为忘记不存在的感情而愧疚。
这一夜,我在自责与甜蜜的交织中入睡。
04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起床后,我看到刑天站在厨房,笨拙地试图煎蛋。油锅里的蛋已经焦黑一片,他皱着眉头,神情专注。
"你在做什么?"我忍不住笑出声。
他转过头,难得露出一丝尴尬:"想给你做早餐。"
"怎么突然想到要做早餐?"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他关掉火,"梦见自己答应过要对你好。"
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这个冷酷的铠甲战士,正在因为一个不存在的承诺而努力改变。
"别勉强自己,"我走过去接过锅铲,"我来做吧,你平时很忙,不需要这样。"
他没有让开,而是执拗地说:"不,我想试试。教我。"
于是,我站在他身后,手把手教他怎么打蛋、控制火候。他学得认真专注,就像对待每一次战斗任务一样。
早餐虽然简单,但这是刑天第一次为我做的食物。即使蛋煎糊了边,吐司烤得太硬,我还是觉得格外美味。
"今天有什么安排?"他问。
"按医嘱,你得休息几天,不能出任务。"我想了想,"要不我们去公园走走?"
他点点头:"好。"
刑天换下了平日的作战服,穿上了一件灰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这样的他看起来平易近人多了,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温和。
公园里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偶尔肩膀相碰,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急忙拉开距离。
"刑天,你记得自己会变身成铠甲战士吗?"我试探性地问。
他点头:"这部分记忆还在。我记得所有战斗技能和铠甲使用方法,只是...关于个人生活的记忆很模糊。"
"那你记得你的铠甲搭档们吗?炎、翼、地、冰他们?"
"记得。"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但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情。按理说,并肩作战的战友应该有些情谊。"
这倒是实话。刑天一向独来独往,即使与其他铠甲战士并肩作战,也很少有私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