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回来时已是深夜，我端着热茶等在客厅。
"伤得重吗？"我看着他盔甲上的裂痕，担忧地问。
"不严重。"他摘下头盔，露出疲惫但平静的面容，"只是破魔使徒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我递上茶杯："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他接过杯子，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注视着我："你知道吗？在战斗中，我总是会想，若我不回来了，你该怎么办。"
"你一定会回来的。"我握住他的手，"你是最强的铠甲战士。"
他苦笑："没有人是不可战胜的，若若。破魔一族越来越强大，我们的胜算越来越小。"
"那么我们就更要珍惜当下。"我坚定地说。
他将我拉入怀中，埋在我肩头的声音有些闷："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我正想回应，突然感觉一阵刺痛从胸口传来。我熟悉这种感觉——能量侵蚀又发作了。
"若若？"刑天立刻察觉我的异样。
"没事...只是，能量波动有点强..."我努力保持微笑，却控制不住软倒在他怀中。
他迅速将我抱起，眼中满是担忧："坚持住，我们回房间，我给你输送能量。"
回到卧室，刑天小心地将我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一股温暖的能量缓缓流入我的体内，缓解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
"好些了吗？"
"嗯。"我虚弱地点点头，"谢谢。"
"不用道谢。"他的语气异常温柔，"这是我的责任。"
"又是责任..."我苦笑，"刑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的研究成功了，你就不必再被这种责任束缚了。"
他紧握我的手："不是责任束缚了我，是我选择了这个责任。若若，我不会放弃你。无论能量联结存在与否。"
"但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你不是负担。"他打断我，"你是我在这个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
我惊讶地看着他，从未想过会从这个寡言少语的铠甲战士口中听到如此感性的话语。
他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若若，也许我从来没有正确表达过，但我确实在乎你。不是因为能量联结，而是因为你让我看到了除了战斗之外的生活。"
"刑天..."
"我知道自己不擅长表达感情，但我想学。"他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愿意教我。"
我的眼眶湿润了："当然。"
就这样，在这个深夜，我们之间终于有了一段真正意义上的对话，将彼此的真心剖白。
07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刑天仍在身边，这在过去几个月里从未发生过。
"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没睡？"我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
"不敢睡，怕你半夜又发作。"他揉了揉眼睛，"而且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若你的研究成功了，能量侵蚀被解除后，你是否还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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