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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药物依赖

我的恋爱残废脑

31. 伪造服务器日志证明视频生成时间在住校期间

林小满蹲在机房服务器背面,潮湿的校服贴着脊椎。指尖在键盘上敲出规律声响时,走廊传来保洁员推车的吱呀声。她将U盘插入备用电源接口,屏幕上跳动的代码映出眼底血丝。

"视频元数据修改完毕。"她默念着从暗网买来的教程,把伪造的监控日志覆盖到原始文件。凌晨三点的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囚笼般的条纹。

次日晨会上,程子轩把玩着镀金打火机冷笑:"住校期间生成的视频?你那破宿舍连台像样电脑都没有。"林小满举起教务处打印的出入记录,纸张边缘被攥出褶皱:"需要我调取宿舍楼面部识别记录吗?"

苏绮忽然轻笑出声,学生会徽章在领口泛着冷光:"陆沉的无人机昨晚拍到有趣的东西呢。"林小满后背瞬间渗出冷汗,直到看见对方手机里只是樱花夜景,才意识到这是虚张声势——那架无人机早被她拆了定位芯片扔进喷水池。

32. 校医被买通开具精神类药物导致成瘾

校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林小满盯着校医白大褂领口的红珊瑚项链,那是程家私人拍卖会的赠品。"失眠焦虑是吧?"钢笔在处方笺划出潦草字迹,"劳拉西泮每天三次,阿普唑仑睡前服用。"

药片在塑料瓶里碰撞出清脆声响。第七天清晨,她发现手指开始不受控震颤,镜中人眼底泛着青灰。更可怕的是当她试图停药时,耳鸣像千万只蜜蜂钻进颅骨。

程子轩在星海论坛更新状态:"某些病猫该去兽医院。"配图是笼中抽搐的流浪猫。林小满缩在宿舍淋浴间,看着水流冲走掌心的五色药丸,瓷砖缝隙里还嵌着上周未冲净的粉色药衣。

33. 食堂打饭永远被"失误"泼剩菜汤

不锈钢餐盘第三次滑进泔水桶时,林小满闻到后厨传来的腐臭。打饭阿姨围裙上沾着昨天的紫菜汤渍,舀红烧肉的铁勺突然倾斜,滚烫的油脂泼在她挽起袖口的手臂。

"哎呀手滑了。"机械的道歉声淹没在嘈杂中。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碗筷碰撞声,学生们默契地低头扒饭。程子轩坐在VIP专座慢条斯理切牛排,银质餐刀折射出她校服前襟的油污。

当天下午,储物柜里出现匿名包裹。拆开层层报纸,是瓶身印着"宠物用皮肤病喷雾"的褐色液体。她凑近闻了闻,和校医开的药片有相同苦杏仁味。

34. 程家操纵海关扣押母亲抗癌药

快递站取件码第三次显示"查无此件"时,林小满指甲掐进了掌心。海关通知书上用红章盖着"违禁药品暂扣",联系电话永远是忙音。母亲在视频那头咳嗽,床头柜上的空药盒堆成小山。

"可能是程氏物流搞错了。"客服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建议您走司法程序呢。"法院传票需要三周排期,而母亲的主治医生说过,停药超过十五天会产生耐药性。

深夜的图书馆机房,她查到那批药的清关记录被修改成"精神类药物原料"。显示屏蓝光里,鼠标光标悬停在程氏集团海关关系网的树状图上颤抖。

35. 混用三种药物制造濒死体验吓退校医

试管里的混合液体泛着诡异荧光。林小满对照着化学选修课本,把碾碎的药粉按比例调和。校医值班表显示今晚是那个戴红珊瑚项链的女人,监控系统会在八点零三分因"例行维护"黑屏三十秒。

急救铃炸响时,她正蜷缩在诊疗床抽搐,瞳孔放大到几乎占据整个虹膜。校医冲进来看到吐在垃圾桶的血沫,以及地上滚落的空药瓶。"我只是按您处方吃药..."虚弱的指控伴着心电监护仪的刺耳警报。

第二天公告栏贴出校医辞职通知,程子轩踹翻走廊垃圾桶大骂:"废物!"林小满躲在楼梯间吞服解药,舌根残留的催吐剂苦得她干呕。

36. 连续三天绝食引发低血糖昏厥监控

第四食堂的监控探头微微转动。林小满数着脚步虚浮地挪向打饭窗口,在闻到油腥味的瞬间软倒在地。后脑勺撞击瓷砖的闷响惊起飞鸟,人群围成的圆圈外,程子轩举着手机直播的手僵在半空。

急救担架轧过满地剩菜时,她瞥见校长阴沉的脸。当晚教育局突击检查食堂卫生,五个工作人员被辞退。病床上,她偷偷松开藏在袖口的血压计臂带——那上面还留着制造假性低血压的勒痕。

月光从病房窗户斜射进来,照在床头柜的玻璃杯上。水面倒影里,她正把营养剂缓缓倒进盆栽,龟背竹的叶片在黑暗中发出细碎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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