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考卷寄生虫

139. 自体移植阑尾作为临时肾脏

消毒水混着铁锈味在手术室弥漫时，林小满盯着天花板裂缝里渗出的霉菌。校医戴着程氏集团logo的口罩，用订书机缝合他侧腰的伤口。"阑尾移植成活率7%，"金属器械叮咚落入托盘，"但总比人造肾分泌腐蚀液强。"

走廊传来苏绮用广播站设备播放的《欢乐颂》，歌声裹着解剖课飘来的福尔马林气息钻进伤口。林小满蜷缩在担架车上经过荣誉墙，看见自己去年奥数金奖的照片已被替换成器官捐献宣传画。程子轩靠在消防栓旁抛接金币，一枚硬币精准落进他渗血的绷带："够买三包止痛药。"

140. 高考试卷被植入脑寄生虫卵

密封试卷袋的红色蜡油滴在课桌上时，林小满注意到蜡印里蠕动的银丝。监考老师佩戴的程氏集团徽章闪过冷光，将他的准考证扫过特殊仪器："今年防伪技术升级。"

答题到第三道导数题，后颈突然传来针刺感。林小满摸到皮肤下隆起的线状凸起，转头看见后排考生眼眶里钻出透明触须。苏绮站在监控屏幕前轻笑，她胸前的舆情部徽章映出满考场学生太阳穴下起伏的虫影。

141. 皮肤癌细胞突变形成摩斯密码

更衣室镜面映出的红斑在锁骨处组成三短三长。林小满用圆规尖拨开发硬的皮屑，发现溃烂边缘排列着精确的莫尔斯电码。紫外线灯下，"销毁证据"四个字的荧光笔画随癌变组织一同增生。

程子轩的保镖踹开医务室门时，带进的风掀开他染血的校服。X光片显示癌细胞正沿淋巴管拼写经纬度坐标，终点是程氏集团在公海的医疗船。苏绮用美甲刀刮取组织样本："你的皮肤比星海论坛更有传播价值。"

142. 阅卷系统被植入得分归零病毒

模拟考放榜日，林小满的条形码在扫码枪下爆出蓝屏。教务处电脑弹出骷髅头对话框："错误考生已被移出统招序列。"程子轩踩着满地乱码走来，定制球鞋碾碎他沾满消毒液的答题卡。

夜间潜入机房时，林小满发现病毒源代码里藏着苏绮的声纹密钥。监控录像显示她在高考指挥中心植入U盘，屏幕倒影里无数个"0分"成绩单如雪片覆盖东煌国地图。

143. 故意感染绦虫争夺肠道营养

黑市诊所的霓虹灯牌下，林小满吞下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绦虫卵。寄生虫贩子用程氏集团的购物卡结账："脑线虫嗜糖，绦虫嗜蛋白——祝您用餐愉快。"

三天后数学统考，他边吐血边答题。监考老师惊恐地看着他耳孔钻出扭打的虫体，苏绮的广播突然中断——寄生虫正沿着校园网光缆入侵舆情部主机。程子轩砸碎自动售货机抢葡萄糖，他太阳穴下的凸起正快速干瘪。

144. 用手术刀雕刻癌细胞发送SOS信号

停尸房的冷气中，林小满对着解剖镜划开胸口的星形癌斑。手术刀跟随皮下的莫尔斯编码游走，将"程氏洗钱"刻成溃烂的求救信号。程子轩的私人医生破门而入时，他正把带血的培养皿塞进警局举报信箱。

苏绮在星海论坛直播切除黑色素瘤，镜头却突然切换到公海医疗船的冷冻舱。当警笛声响彻校园时，林小满在升旗台呕吐出纠缠的虫尸，国旗绳上晾着他写满寄生虫数据的校服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