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声波墓碑

169. 篡改AI程序发送百万份吊唁邮件

凌晨三点的网吧烟雾缭绕，林小满蜷缩在油腻的电脑椅上，指尖敲击键盘的声响淹没在隔壁情侣的嬉闹声里。屏幕幽光照亮她开裂的嘴角——那是昨天被程子轩保镖"意外"撞上消防栓的纪念品。当她将殡葬AI的哀悼模板替换成《东煌高考舞弊实录》时，苏绮正在直播镜头前擦拭墓碑上自己的名字："小满虽然愚蠢，但至少懂得用死亡赎罪呢。"

百万封邮件冲破程氏集团防火墙时，网吧突然断电。林小满摸黑收拾U盘，听见身后传来管理员嘀咕："这届学生真晦气，扫墓直播都比网红打歌赚得多。"她踩过满地泡面桶，裤脚沾着不知谁吐的痰渍。

170. 墓碑安装次声波发射器诱发器官共振

程子轩把玩着最新收购的次声波武器公司样品，在青藤学院后山亲自监工。黑色大理石墓碑底部嵌着蜂巢状发射器，刻有"林小满因羞愧自戕于此"的铭文在雨中泛着冷光。当教导主任提出安全性质疑时，程子轩笑着将支票拍在他地中海秃顶上："人体器官共振致死？这可是今年自主招生加分项的科研课题。"

首批受害的是来摆拍悼念视频的学霸们。优等生陈蕊举着菊花正要流泪，突然捂住肝脏跪倒在地。摄像机记录下她呕吐物在空中划出的抛物线，这段视频在"星海"论坛点击量十分钟破万。

171. 扫墓直播打赏成为高考加分项目

苏绮裹着香奈儿粗花呢外套站在教务处，看着投影屏上《关于弘扬慎终追远精神的实施意见》红头文件。"每收到100星海币打赏折算0.1德育分哦。"她轻点鼠标，直播间特效立刻变成漫天飞舞的电子纸钱。程子轩控股的星海直播连夜上线"哀悼值"排行榜，榜首学生的母亲正在ICU插管，弹幕却刷满"多吐点血才能冲榜"。

林小满蹲在公厕隔间啃冷馒头时，听见外面女生讨论："把你爸骨灰盒P成林小满的，打赏分我三成？"

172. 骨灰被混入考场粉笔强制使用

教育局巡查组离开后，仓库管理员老张哆嗦着将麻袋倒进粉笔原料搅拌机。印着程氏集团logo的包装袋上，"林小满骨灰（高仿）"字样被苏绮用口红划掉。这批特供粉笔分发到全省考场时带着诡异的淡红色，监考手册新增条款："拒绝使用烈士纪念粉笔者视为作弊。"

林小满在垃圾站翻找过期试卷时，发现自己的学生证照片被PS在殡仪馆宣传单上。宣传单背面印着高考温馨提示：使用感热型粉笔书写更有利于阅卷扫描。

173. 调整声波频率震碎苏绮隆胸假体

物理实验室的示波器被砸得只剩半边屏幕，林小满用偷来的声波频率分析仪对准墓碑。当苏绮在毕业晚会高唱挽歌时，280Hz的共振波精准穿透她胸腔。硅胶填充物爆裂的闷响被麦克风放大成轰鸣，淡粉色液体顺着白色礼服往下滴，贵宾席上的校长带头鼓掌："苏同学用行为艺术诠释生命脆弱！"

程子轩的保镖冲进后台时，林小满正把分析仪残骸扔进生物实验室的尸池。池子里漂浮着上个月自杀的复读生准考证。

174. 雇佣水军刷屏"死得好"冲上热搜

殡葬直播间的打赏特效突然变成血红色弹幕瀑布，十万个新注册账号同时发送骷髅表情包。程子轩砸碎第三支威士忌杯时，林小满用网吧电脑远程关闭苏绮买的热搜位。社会新闻开始滚动播放"学生集体自残博取打赏"，但所有报道都巧妙避开了程氏集团logo。

天台上，林小满把修改过的直播代码塞进鸽子腿环。她看着脚下灯火通明的程氏大厦，没注意到自己模仿苏绮补口红时，把唇膏涂到了牙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