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他激动的时候，悄悄给老陈发了消息。几分钟后，老陈和他的朋友出现在咖啡馆门口。刘泽看到他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站起来，看着他：“刘总，谢谢你，你的表演很精彩。现在，我想宋总应该会想听听这段录音的。”
我拿着录音笔和收集到的其他证据，直接闯进了宋晚清的办公室。她的秘书拦不住我，只能干着急。
宋晚清看到我，先是皱眉，然后注意到我手里和脸上的伤痕（在跟踪刘泽时受了点小伤），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林默，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被停职了吗？”
“宋总，我来证明我的清白，以及……揭露一个事实。”我将录音笔和证据放在她桌上，按下播放键。
刘泽嚣张跋扈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坐在办公桌后的宋晚清。她一开始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她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被欺骗、被玩弄的耻辱。
录音播放毕，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宋晚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
“现在，您还觉得我是苍蝇吗？”我问。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悔恨，有感激，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软。
刘泽很快就受到了惩罚。不仅仅是因为代码漏洞和陷害我的事情，我的证据还牵扯出了他与黑客组织的更多勾当，以及一些不正当的商业交易。刘董事长为了保住公司的声誉，不得不大义灭亲，将他送进了监狱。
我的停职被撤销，公司向我公开道歉，并给了我丰厚的补偿。我的职位得到了晋升，虽然依然是程序员，但负责的项目和权限都大大提升。
宋晚清没有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也没有再联系我定制调酒。我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纯粹的上下级。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司楼下碰见了她。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没有平时那么正式，看起来很轻松。她向我走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林默。”她叫我。
“宋总。”我有些不自然。
“下班了吗？”
“嗯。”
“我……想请你喝一杯。”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就像那个晚上，穿着睡袍，在我面前展现脆弱的她。
“不是在家里。”她补充了一句，似乎怕我误会，“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清吧。”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种不再冰冷的光芒，忽然觉得，那杯“迷迭香的回响”和“遗忘的边缘”，也许并不是为了忘记过去，而是为了……遇见未来。
我笑了：“好啊，宋总。这次，换我来为您调一杯‘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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