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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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

进入电梯，我按下楼层后，站在角落里玩手机。季沉则安静地站在另一边。

突然，电梯猛烈地晃动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灯闪烁几下，紧急照明灯亮起。

"怎么回事？"我惊慌地问。

季沉按了几下按钮："应该是电梯故障。"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嗯，"他拿出手机，"我打电话给酒店前台。"

十分钟后，酒店工作人员通过对讲机告诉我们，需要等待维修人员前来，可能需要一两个小时。

"什么？一两个小时？"我崩溃地靠在墙上滑坐下来，"这里这么热，我会窒息的！"

季沉脱下外套："别担心，有应急系统，不会缺氧。"

我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冷静？"

"慌张解决不了问题。"

我翻了个白眼，拿出手机想打发时间，却发现没有信号。

"了，没信号，我还有直播没做。"

季沉在我旁边坐下："今天就跳过吧。"

"不行，我答应了粉丝的。他们等着我。"

"你很敬业。"

"那是当然，"我骄傲地说，"我从零开始做起的，现在也算小有名气。"

他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

"我说过，我看过你的直播。"

我好奇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相亲前。我想了解未来可能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思考了一下："阳光、直率、有点固执，但很真实。"

"哇，你居然能说这么多形容词。"

他微微勾起嘴角，算是笑了："我只是不爱说话，不代表我不会形容。"

电梯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我开始觉得有些闷热。

"好热啊，"我抱怨，"他们就不能快点修好吗？"

季沉递给我一瓶水："喝点水。"

我接过来喝了几口："谢谢。"

沉默再次降临。

"其实，"我打破安静，"你为什么创业？作为技术总监不是挺好的吗？"

"我想做自己的东西，不想受限于他人的想法。"

"有追求啊。那现在公司做什么的？"

"人工智能应用，主要是面向医疗领域。"

我来了兴趣："听起来很厉害。具体做什么？"

我没想到，季沉竟然开始详细地讲解他的项目。当他谈论自己的工作时，那种冷淡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专注和热情。

他的眼睛亮起来，手势也变得生动，甚至不自觉地向我靠近，用手机演示他们的应用界面。

"这个算法可以提前预测心脏病发作的风险，提高预防性干预的成功率。"

"所以你是在救人命？"

他摇头："医生才是救人命的人，我只是提供工具。"

"但没有好工具，医生也救不了那么多人啊。"我由衷地说，"你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他看着我，目光柔和了一些："谢谢。"

"不客气，季总。"我半开玩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