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人应答。

我又敲了几下，还是没反应。

"系统，你确定他在家吗？"我问。

系统肯定地说："在的，我能感知到他的查克拉波动。"

我尝试推门，发现居然没锁。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屋内一片黑暗。窗帘拉着，家具布满灰尘，空气中有股沉闷的气息。

"佐助？"我轻声呼唤。

黑暗中有什么动了动。

我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影坐在角落里，背对着我。

"佐助，是我..."我试探着靠近。

"滚。"

冰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来。我停住脚步，心疼地看着他。当年那个倔强但还有温度的少年，现在全身都散发着寒意。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回来了..."我柔声说。

"回来？"他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转向我，"三年前你不是走得很干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是良心发现？还是觉得好玩？"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来，我看清了佐助的脸。他变高了，轮廓更加分明，但眼神中全是阴鸷和仇恨。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佐助。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

他冷哼一声："不用说了，反正都是谎言。"

"我没骗你！"我急切地说，"我是被迫离开的！"

"被迫？"他逼近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谁能强迫你？你总是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你回去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被问住了。系统在一旁冷汗直流："快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啊！"

我咬了咬下唇，决定实话实说："我是因为系统任务才来的。系统让我阻止你走向黑暗，任务成后我就必须回去。现在是因为你出现了异常，我才被派回来。"

佐助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所以我对你来说，只是个任务目标？这几年的陪伴，都是为了成任务？"

"不！不是这样的！"我急忙解释，"一开始确实是任务，但后来...我是真心把你当弟弟疼爱的！"

"弟弟？"佐助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脊背发凉，"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你照顾的小鬼吗？"

他一步步逼近，我不自觉地后退，直到背抵墙壁。

"时间不等人，姐姐。"他故意加重"姐姐"二字，声音低沉而危险，"这三年里，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再见到你，会怎样。"

我咽了咽口水："你...你想怎样？"

"我原以为我会恨你，会想要惩罚你的背叛。"他的手撑在我耳旁，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但当你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发现..."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几不可闻："我舍不得。"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发展？系统也一脸懵逼："剧情不对啊！他不是应该暴走吗？"

佐助继续说："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第一年，我以为你会回来，每天都在等。第二年，我开始怀疑你是否真实存在过。第三年，我决定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