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操场还笼罩在薄雾里，我抱着英语单词书打了个哈欠，远远看见朴灿烈的身影在单杠上起伏。他穿着黑色运动服，后背的肌肉随着引体向上的动作流畅地舒展，听见脚步声后突然松手落地，发梢还沾着未干的露水
朴灿烈"迟到三分钟，扣两颗奶糖。"
鹿昭阳"明明是你早到半小时！"
我气鼓鼓地掏出小熊计时器，却在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痕时愣住——那是昨天我背书烦躁时掐出来的印子。他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突然将袖子往上一扯，露出手臂上整齐的计划表
朴灿烈"每天陪你晨读、午休补习、晚自习后刷题，外加......哄你开心三次。"
晨雾渐散时，我们坐在双杠上分享草莓牛奶。他的校服搭在我肩头，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我的膝盖
朴灿烈"填报志愿时，第一志愿必须和我一样。"
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命令。我故意逗他
鹿昭阳"如果我想考南方的大学呢？"
他转头看我，琥珀色眼睛里映着初升的太阳。下一秒，我被他拦腰抱上双杠，双腿悬空晃了晃。他的手掌撑在我身侧，声音低沉
朴灿烈"那我就把志愿表折成纸飞机，追着你飞到南方。"
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我红着脸推开他，却看见他耳尖同样发烫。
午休时，我趴在桌上打盹，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指尖轻轻替我拂去脸上的头发。睁眼时，朴灿烈正托腮看我，钢笔在笔记本上画着小太阳
朴灿烈"梦见什么了？嘴角都流口水了。"
鹿昭阳"梦见你被数学题难哭了！"
我嘴硬地坐起来，却看见他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公式——那是为我整理的压轴题解法。他突然合上本子，从抽屉里拿出个保温桶
朴灿烈"我妈熬的银耳羹，说补脑子。"
鹿昭阳"阿姨知道我们......"
我捧着温热的碗，声音发颤。他耳尖通红，却依旧嘴硬
朴灿烈"她早把你当儿媳妇了，每次打电话都问'昭阳有没有按时吃饭'。"
高考前最后一个晚自习，暴雨突然袭击城市。我们躲在教学楼天台，看闪电划过暗沉的天幕。朴灿烈将我护在怀里，右手牢牢撑着伞，左手轻轻揉着我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拳头
朴灿烈"怕什么？有我在。"
鹿昭阳"如果考砸了怎么办？"
我仰头看他，雨水顺着他下颌滴落。他突然低头，嘴唇落在我额头
朴灿烈"那就复读，陪你再走一遍高三。"
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却比任何誓言都坚定
朴灿烈"反正，我哪里都不去，就守着你。"
零点钟声响起时，我们在天台的立柱上刻下新的字："朴灿烈与鹿昭阳，共赴未来。"他的钢笔尖在"阳"字旁边又画了颗星星，而我在"烈"字周围描了圈温暖的光晕。
暴雨停歇时，东方泛起鱼肚白。我们踩着水洼走向考场，他突然停步，从口袋里掏出两颗草莓奶糖
朴灿烈"含着，定心。"
我咬开糖纸，清甜在舌尖蔓延，看见他无名指上戴着我送的星星手链——那是用我们共同折的星星串成的
朴灿烈"昭阳，"
他在考场门口拉住我，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肩上，
朴灿烈"等会儿答卷时，每道题都当成我在给你讲，就不会紧张了。"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映着整个世界的温柔，而我，正站在那片温柔的中心
走进考场前，我突然踮脚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鹿昭阳"朴灿烈，我们一定会考上同一所大学，在星空下兑现所有约定。"
他愣在原地，耳尖红得要滴血，却在我转身时突然喊住我
朴灿烈"鹿昭阳！"
我回头，看见他站在晨光里，嘴角扬起最明亮的笑
朴灿烈"考完试，我要正式吻你，在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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