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温迪犹豫片刻,终于点头:"我明白了。我去安排。"

下午,在温迪和我父母的帮助下,我被秘密转移到了天星山顶。

风如刀割,天色阴沉,仿佛要下雨。

"能量波动越来越剧烈了。"温迪担忧地看着天空,"决定的时刻到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的硬币—和钟离给我的那枚一模一样:"如果你选择回到璃月,握紧这枚硬币,集中精神想着你在那边的记忆。"

我接过硬币,另一只手仍紧握着从家里带来的小盒子。

就在这时,天色骤变,乌云密布,雷声轰鸣。

温迪脸色大变:"不好!能量平衡彻底失控了!"

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天而降,落在观景台中央,随后显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钟离!

"钟离!"我惊呼。

他看上去极为疲惫,但见到我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你还好吗?"

"你怎么来了!"温迪惊讶地问,"你不是说—"

"我必须亲自来。"钟离打断他,"能量波动太强,只有我在这一边才能稳定局面。"

他走到我面前:"做好决定了吗?"

我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又想起父母不舍的表情,心如刀绞:"我...我不知道。"

钟离温和地说:"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尊重。"

"如果我选择留下?"

"我会切断两个世界的联系,让你安全。"钟离承诺,"你将不再受到能量冲突的影响,可以在这里正常生活。"

"如果我选择回去?"

"你将成为璃月的一员,不再是穿越者,而是真正属于那个世界的人。"钟离解释,"但代价是...再也无法回到这里。"

我看着手中的两样物品—父母给我的盒子和钟离的金币,眼泪流了下来。

28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忽然想起钟离曾经的话:"契约不会因时空的阻隔而消失。"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

"钟离,"我问,"两个世界的能量平衡为什么会失控?"

他略显惊讶,但还是回答:"因为你同时与两个世界建立了深层联系,成为了一个不稳定的节点。"

"如果...如果有人能同时维持两边的平衡呢?"

钟离和温迪交换了一个眼神。

"理论上可行,"钟离谨慎地说,"但需要极强的力量和对两个世界都足够了解的存在..."

"比如一位上古神明?"我看着钟离。

温迪恍然大悟:"你是说..."

钟离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这太冒险了。"

"但可行,对吗?"我追问。

钟离沉吟片刻:"如果我放弃部分神力,用来建立两个世界之间的平衡通道,理论上你可以在两个世界间自由往返,而不会引起能量冲突。"

"但代价是什么?"我知道,这绝不简单。

"我的力量会被削弱,不再是全盛时期的岩神。"钟离直视我的眼睛,"更重要的是,我将永远与两个世界绑定,不能离开任何一方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