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欲言又止:"这个,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当晚,钟离来到了我的房间。
他看上去与之前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换了一身更简洁的衣服,少了几分神明的威严,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但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眼睛—原本纯粹的琥珀色中now带着一丝金色的纹路。
"感觉如何?"他问道。
"轻松多了。"我如实回答,"好像重生一样。你呢?"
钟离微微一笑:"与预期的一样。我放弃了部分神力,用来维持两个世界之间的平衡。现在,我能感觉到两边的能量流动。"
"所以...仪式成功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钟离点头:"是的。现在你可以在两个世界间自由往返,而不会引起能量冲突。"
"我怎么回去?"
"通过冥想。"钟离解释,"闭上眼睛,专注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你的意识就会转移过去。开始可能需要练习,但很快就能掌握。"
我惊喜不已:"这太神奇了!那我的身体呢?"
"在这边,你有现在这个身体;在那边,你仍然是原来的自己。"钟离耐心解释,"两个身体会随着你的意识转移而进入休眠或苏醒状态。"
"你也可以往返吗?"
钟离点头:"可以,但我需要更长的准备时间,而且不能离开任何一边太久。作为维持平衡的锚点,我必须定期在两边转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
钟离沉默片刻,才轻声回答:"七千年来,我见证了无数契约的达成与终结,却从未为自己订立真正想要的约定。直到遇见你—一个来自异世界,却让我感到莫名熟悉的人。"
他看向窗外的星空:"或许这就是命运。当初与风神的约定,'若有朝一日,天光褪尽',现在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实现了。"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钟离微笑,"我们有两个世界可以探索,无数可能等待着我们去发现。"
他伸出手:"准备好了吗,异世的旅人?"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着那股熟悉的温暖:"当然,我的岩王帝君。"
30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学会了在两个世界间自如往返。
起初并不容易,有时候冥想半天也无法转换,有时候却在睡梦中不经意地穿越。但在钟离的指导下,我逐渐掌握了技巧。
在现代世界,我向家人解释了这个奇迹。虽然他们一开始难以置信,但当我能够预知未来的小事件(因为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略有不同),并带回璃月的小物件时,他们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要你平安健康,"母亲拥抱我,"在哪个世界都好。"
钟离也来到现代世界,正式见了我的家人。出乎意料的是,他与我父亲相处甚欢,两人经常讨论历史和地质学。
"真没想到,"父亲对我说,"神明也这么好相处。"
我大笑:"他可是活了七千年的老古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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