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
他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而你,则是联合国的一名警探。身份的悬殊犹如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横亘在你们之间,你的父母曾惨死于黑手党之手,那是一段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你们本是在酒吧认识的友人,但在身份揭示时,这层友人的身份瞬间不复存在
你手中的枪是不可能伤到他的,但中也在看到你举起枪时竟忘了使用异能,他清楚你不忍心,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子弹贯穿了他的肩头,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衫,他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眼睁睁地看着你决然转身,背影渐行渐远,那一句冰冷的话语依旧在耳边回荡,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他想挽留,却连声音都哽咽在喉间,只剩下无声的痛楚在空气中蔓延。
阮笙我们别再见面了,中原先生
(HE)
但每一次出任务时,你总能与中也不期而遇。本以为自己会对他心生厌恶,可事实却并非如此。相反,他的存在像是在你平静的心湖里投下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圈难以平复的涟漪。然而,这层身份的隔阂却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内心的挣扎在这微妙的情感交织中愈发鲜明。
中也热情正直,从不像你见过的其他黑手党
或许你错怪他了……
你确实一直对黑手党这个群体有偏见,直到一次来横滨的任务
中原中也横滨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这个自信张扬的声音响起,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你冷哼一声,中也见到你,只是关心了一句之后,就快速解决了面前的敌人,让手下去处理后事了
中也到现在都不敢离你太近,怕惹你反感
森欧外港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护横滨
森欧外去做那些黑暗的事情,做政府无法办到的事情
森欧外所以,小姐你该做出你的抉择了
阮笙我……我知道了
阮笙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组织那边确实加强了与横滨的暗线合作,你也暂时留到了横滨
晚风如丝绸般轻柔地掠过发梢,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中也的手指悄然探出,轻轻勾住了你的指尖,那不经意的触碰仿佛在心湖投下了一枚细小的石子,泛起难以名状的涟漪。
(BE)
横滨的这场任务结束后,你们之间的误会愈发深重。几名探员倒在了港黑的地界上,鲜血洇进港口潮湿的空气中,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你坐在昏暗的房间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冰冷的尸体和他们生前最后的模样。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再也无法冷静地分析局势,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黑手党的手段——是他们的残忍、冷酷酿成了这场惨剧。可越是这样想,胸口便越像压了一块巨石,令人窒息又无从挣脱。
没过多久,你也倒在了那片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你孤身深入敌营,虽让对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鲜血浸透了他们的防线,但你自己也同样遭遇了无法挽回的伤痛。那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对决,而你,终究未能全身而退。
事到如今,中也甚至不清楚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见你
朋友?你们早已形同陌路,甚至可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他的突然出现,只会让你觉得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你的无能,会觉得这根本不是重逢,而是一场刻意安排的羞辱。
黑夜如墨,中也静立于你的墓前,将一大束玫瑰花轻轻放下,那猩红的花瓣在黯淡的月光下泛着深沉的光泽,仿佛是他心头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感。天际微微泛白,晨曦悄然铺展,他站在那里,指尖夹着的香烟已燃至尽头。沉默片刻,他抬起手,将烟头掐灭,动作迟缓却带着某种决然。随后,他深深望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仿佛要将这一刻永远镌刻进记忆里,随即转身,步伐沉重地离开了这片寂静的墓地。
条野采菊
你和条野采菊之间的关系,恰似宿敌般纠缠不清。他是猎犬中的军警,正义凛然,肩上扛着职责与使命;而你,则是游走于黑暗与光明边缘的国际大盗,狡黠多端,行踪诡秘,仿佛命运早已将两条本不该交汇的线,紧紧缠绕在一起。
你是一名掌控空间之力的异能者,每一次都能从那名军警的手中全身而退。然而,你始终无法确定,他究竟放了多少水?。每次相遇,少不了的拌嘴,少不了的打斗,而他,即便有能力追击,却站在原地未动,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你消失的方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又仿佛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怅然。
(HE)
你看着被绑在天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军警,慢慢放下了警惕,走了过去
条野采菊小姐的警惕性真弱呢
阮笙你!
不知何时,条野手上的手铐铐在了你的手上,而你轻轻一划挣脱了出来
你们难得的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和平
条野采菊小姐,为什么不把孩子们送到孤儿院呢?
阮笙呵……我不信你查不出来孤儿院到底是些什么人?
你就是从那家孤儿院逃出来的,人体实验也好,把那些小孩S了,做成骨架也好……反正没几个能活到成年的
阮笙还有……
你正欲说话时,被条野抓住手腕打断了
阮笙登徒子!松手!!!
条野采菊还是安静的小姐最可爱呢
条野稳住了你的唇……这下军犬算不算是抓住了国际大盗呢?
条野采菊孤儿院的事情我会去解决的
也不知道他是在给他自己说,还是在给你说呢?
(BE)
远处冷不防射来的子弹击中了你,仓促间,你只能踉跄着躲进一条幽深的小巷。身体的力气正迅速消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压在胸口的巨石,沉重而艰难。生命力如沙漏中的细沙,一丝一缕地从你的掌握中滑落,冰冷的地面贴着肌肤,寒意渗透骨髓。条野的气息循着微弱的痕迹追踪而来,他的脚步声隐约可闻,却显得那么遥远。你努力想要撑开沉重的眼皮,可世界已经开始模糊,意识逐渐被黑暗蚕食。在最后的一刻,你甚至分辨不出哪是真实,哪是幻觉,只觉得那熟悉的身影似乎近在咫尺,却终究无法触及。
你用尽自身最后一点力气对条野说道
阮笙条野……我应该是活不久了……让孩子们离开吧……
阮笙你知道的,孩子们在哪里……咳咳
条野采菊我答应你
条野依旧捂着你的伤口,似乎已经忘了你断了呼吸
之后条野将那些孩子带回了家,照顾了起来,孩子们不清楚你去哪了,只知道有一个自称是你丈夫的好心哥哥帮助了他们
条野叹了一口气,将你埋葬于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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