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夜

Marinette眼睫止不住地颤，这样被牵着走向床不是好事，无数的坏预想从脑子里蹦出来，Adrien主动起来她就没有应对方法，一切都只能变为最初始的样子，她给的回应都变成了真实的，也许很狼狈，也许很让人没兴致。

Marinette余光瞥见Adrien的手，羞耻感在心里炸开，一旦被单方面取悦的对象变成了自己，她忽然就不能说服自己接受。

“有什么意义，我自己也可以做到。”

“只是想看你更下L的样子。”

“Putain……tu es un vrai pervers*。”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Marinette太紧张了，精神压力快把她压垮，Adrien躺在她右侧，掌握她情绪的支配权，Marinette的腰已经开始发软，诸多的不确定一件件出现，她无法做到完全交出。

“房间就不能再暗点吗。”

“我的手那么恐怖？”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混蛋。”

“自然光打在你身上很美。现在也是。”他咬住Marinette的耳垂，姑娘的鼻息越发急促，腿并得很紧。Adrien很清楚Marinette不会信他是真心说出这些话，却仍然明知故犯，“你是无可替代的。”

“好恶心。”

“你喜欢。”

“我不喜欢。”

“你喜欢的不是我说的话。”Adrien觉得这句话越界了，为了掩饰尴尬，动作上更进一步，Marinette小幅度挪动了两下，“你喜欢轻柔的喜好要求被拒绝，然后别人再逼你干更过分的。”

“没有。……没。”

“那你喜欢什么。”Adrien放低嗓音，手腕扭了扭，“别动，自己说。”

“……”Marinette全身上下微微发麻，思考着回应，喘息都聚在喉咙，她不想在Adrien面前被动成这样，身子却雀跃着替她做决定，嘴唇张合，Marinette被这个自以为是的Hermès*骗到了。

“别停。……”Marinette大口吸入空气逼迫自己放松，另一只手揪住Adrien的腿，她得让他一起痛，现在是注意着力道的，但之后就说不定了。

“妈的，不恶心吗。”她觉得这和搅一堆动物内脏没有区别。

“没事，这个房间里不会有比我更恶心的东西了。”

Adrien的气息从头顶传来，把缩下去的Marinette往上捞了捞，靠在竖起来的枕头上，指尖一勾，Marinette浑身一颤，但Adrien的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才是让Marinette羞耻的点。

“……”

Marinette掐着Adrien的力道变重，呼吸揉了点潮气，她无力地靠向Adrien，不忍心再掐下去，心里的沉闷重重压在胸腔上，她的愿望在实现，可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无法做到正视。

“哈啊………”多数都是气音，Marinette发出得很勉强，可她总不能用具体语言描述来表示自己很兴奋。

“喜欢吗。”

Marinette拒绝说出他想听到的话，耳尖绯红，在心里骂他。

Adrien轻笑，加了点速。Marinette眼角火辣辣的，泪意上涌，闭上眼睛，触觉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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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喜欢？”

“……”悲伤从被揉掐的地方直往心里冒，痛苦与快意交织在一起，不断融合，重塑，凝结成泪水，滚出眼眶，委屈，自我厌恶，纯粹的悲和喜摧毁着中枢神经，又很快被快意淹没。

“……快。求你了。”Marinette吻上Adrien的下巴，然后是鼻尖，唇角，某些坚持在脑海里断掉了，她变得空虚，软弱，只想把微不足道的灵魂和一点儿所剩无几的期盼寄托在那对质量欠佳的橄榄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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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紧绷全是因他而起，因他的主动而起，Marinette后背冒汗。

“要……。”她的声音不同往日，尖细又文弱，Adrien有一瞬间都不太确定那是她发出来的声音。

“嗯，去吧。”Adrien略微加重力道，随即便是姑娘身子的猛颤，两腿还是把他的手牢牢困在中间，她的呼吸变重，意识回拢，侧身埋到Adrien怀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小部分在反射性地工作，眉头蹙着，无意间碰到发皱的指尖，还没说点什么就被反过来十指相扣。

“干什么。”

“好可爱，摸摸就去了。”

原来十指相扣是为了防止她揍他。

“啊啊啊——闭嘴！”Marinette努力挣脱着，全然忘记了她还有左手，她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不清楚为什么Adrien今天一直沉迷于说这种东西。

“所以外面确实比里面更舒服是吗。”

“闭！嘴！”Marinette说得有点响，她反倒是先蔫了声的那个。

“隔音很好，放心。”

幼稚的对话，非要争个是非曲直，然后睡去，蠢太阳升起，过上没有意义的下一天。

她有想过死在浴缸里，死在学校食堂里，死在塞纳河畔，现在，她又想就这么死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