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想反驳，可最近忽地缺少了很多理由去反驳。
为什么不呢。
“告白对你来说是什么。”Marinette眯起眼睛，Adrien身上的味道很陌生，旅店自带的沐浴露，她说不上来具体气味，双颊发麻，一转头，他靠得比预料中还近。
“告白是为了表达爱意，不是确定关系。”Adrien没吹头发，但已擦到不再滴水，他躺到Marinette身边，音调略微有些卸力，“所以我天天乱说话，你答应了最好，不答应也是为了我自己爽。”
“叽里咕噜说一大堆，还不是变相承认你自私。”
“嗯。我自私地想要占有你。”
“……”Marinette呼吸一滞，她现在倒是有了一大堆反驳的理由，但是却说不出口，“所以于你而言爱是什么。”
“我太笨了，想不出答案，爱的事还是多做吧。”
“没洗澡。”Marinette心跳加速，突如其来的肾上腺素促使她往另一边的床下缩。
“我知道你出发前就洗过了。”
“Merde你的主动真的很要命。”
“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们总在寻欢作乐，甚至忘了他们其实并不自由。
Marinette的指尖被轻轻捏住，她若有似无的抗拒熄了火。
同样是牢狱，在谁的里面不是在。
“喜欢。”
“那是个同意吗。”
“是的不能再是了。”Marinette看着Adrien黑暗里的轮廓，忽然想对他做很多事，一瞬间的迸发，盖过周围所有嘈杂，“等会儿。”
她的内心有些什么未知的东西在生成，新鲜与活力缓慢地随着血液每一次流动而渗透身体。Marinette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她直起身，背对着Adrien把衣服一件件褪掉，觉着此刻与现实无关。她无法熄灭月光，顺手拉了大半窗帘，给Adrien留点想象的空间。对于自我的掌控越来越模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对方身上，她把内衣扔到地上，这张床大得让人倦怠，只能靠爬的。
“闭眼。”
熟悉的柔软触感与面庞相贴，Marinette把身体的重量慢慢交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处置着Adrien的自由。肉体的距离减为零，心理原因占多数，Marinette觉得Adrien比之前多了点肉，声音软下来。
“戴了做是不是不爽。”
“啊？”Adrien没想到这个展开，脑子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很显然此问题并不应该这样回答，“……唔。”
Marinette没给他回答的机会，捧着Adrien的脸亲了上去，缓慢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手向下伸，照着他的期望扯那条该死的浴衣带子。
“浴衣，认真的吗Adrien。”
“嗯哼。”他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兴奋，倒不属于沾了情色的那种，更像是按照说明书拼装摆件的快乐。Marinette笑了一声，她的脑子里有些空白，只想快点体会到仅有对方能带给她的那种欣悦，呼吸渐渐发沉，手握住熟悉的位置。笑意换为粗喘，Marinette承认Adrien有意无意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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