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巷其实并不算长，两人向左拐弯，一些咖啡店热闹地开着，外座的位置被允许抽烟，Marinette在其中闻到了叶子，嗤笑一声，Adrien不明原因，顺势改成了十指相扣。
其实在这个季节牵手是一件很蠢的事情，把手都放在口袋里才是最优解，不过他们做的蠢事也不差这一件了，比起一个人揣口袋取暖，还不如和对方一起被寒风伤着。
“你抽烟的时候应该把烟向上翘一点，或者抬头，不然熏眼睛。”
“我说怎么那天晚上那么煎熬。”
“哈哈。”Marinette的思维轻松起来，她的视线扫过一个个吞云吐雾的傻逼，觉得自己属于他们，该被唾弃，是对世界没有意义的癌。
“我其实也不喜欢抽烟，因为很多时候二手烟也得自己闻。”
“嗯。”Adrien回想起那晚叶子燃烧的味道，视线放空，眼前的房子有变矮的趋势，他们快走到能看到海滩的地方了，“但能让你暂且忘记一些痛苦，而且也是一种低成本的方式麻痹感知。”
“对。”
社会找不出比烟酒更廉价的逃避现实的方法，还有国家主要税收来源于此。
“那你觉得xing呢。”
“……”Marinette听不出Adrien的语气有什么问题和别的暗示，脑子慢慢动起来，“更……便宜，不过感觉风险好像更大。”她的视线瞄到远处有一座与道路旁风格都不相同的建筑，赶忙找补，“我是从未想过这个角度，而且我如果想了就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做。”她牵着Adrien往那个地方走去。
“嗯。我也没想过。”Adrien斟酌着字句，他发现Marinette有意在把他往前面某个地方领，眼睛很快找到了目的地。
绕过最后一层建筑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教堂，不大不小，很标准，像游戏建模。
“想进去。”
“好。”
一排排椅子，一扇扇窗子，没什么历史，是近些年新建的。
“宗教为什么会兴起。”Marinette的声音在教堂里回荡，她没细想过这个问题，她不信，但不至于觉得宗教是完全愚昧的。
“社会动荡，阶级矛盾严重，民众寻求心理寄托。”
“我总觉得是维护统治的手段。”
“嗯，好比长年做慈善的公众人物，论迹不论心。”
“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意思是评价善恶应以实际行为为准，而非内心想法。”
就像父母并不在意你反击的原因，只在乎你打了惹不起的人。
“那算得上是法律的定义吗。”
“道德层面也是一样的。”
“好讨厌的感觉。”
“哈哈。”Adrien很开心他能和Marinette交流这些，略微有些沉溺在这种深层次的交流中，对方不带偏见，也没有身份地位立场性别年龄的干扰。
更像是两个灵魂间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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