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两人倒地的时间虽然不同，但都正好磕到了后脑勺。
“认真的吗Adrien。”
“头一次有种要被摔傻的感觉。”
“我觉得这个秋千被遗弃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哈。反人类。”Adrien现在明白为什么Marinette不想起来了，把腿搁在高处时望着天花板会很爽，诡异地促进了腿部血液循环，但地板也是真的硬，压力给到颈椎胸椎。
“待到什么时候。”
“你说了算。”Adrien比Marinette先意识到她的手还没有松开，一直抓着他的外衣没放。
“……嗯。放学吧，反正再也不回了。”
“今晚去我家吗。”
“就让我休息一晚吧哈哈。”Marinette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夹住Adrien的耳垂轻轻扯了扯，今天他没戴任何东西，捏上去又软又薄。
“我不会多做什么的。”
“但是和你睡一起我会变成忍不住想多做什么的那个。”
“……”Marinette觉得他的耳垂应该不是被自己捏红的。
“……puff*，当我说着玩儿的吧。”
Marinette收回手，把腿放了下来，房间角落的地板上有层灰，但她已经不是很在乎了。
“不-不想。”
“什么？”Marinette坐到中间被劈了个洞的办公桌上，才发现这个桌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
“没什么。”
“我在这方面的同意和拒绝确实一直模糊了些，抱歉。”Marinette说得很轻，双腿小幅度地晃来晃去，“今天不行。”
“当然，我很清楚的。”Adrien也从地上起来，他坐回了秋千上，与Marinette面对面，相隔6、7米，房间很静且隔音，说话并不费力，有些反物理常识，“我没那么傻My lady，如果给你造成了压力和困扰，我道歉。”
“怎么会。”Marinette心虚到不敢和他对视，因为她刚刚下意识把Adrien和那个人比较了，“我其实很喜欢。”
“抱歉没听清。”6到7米的距离终究还是太远了，加之Adrien不太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口型。
我喜欢，喜欢你总是绕着圈子一点点试探，喜欢你用稍微固执一点的手段融化我的种种界限，喜欢你不论怎样都把我放在第一位，哪怕甚至是自私的时候。
“我发现我说不出来。”Marinette心里涌起一股苦涩，她知道她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
“或许我并不是很需要这个答案。”Adrien晃着秋千，指节在链条连接的孔洞处进出，这句话在Marinette听来简直就是自我安慰。
“……”她内心的某处在强烈变化，分裂，撕扯，好似要发现从未有过的新事物，身子燥热，Marinette光是看到那头金发就觉得刺眼。
“我说我喜欢你和我沟通的方式，喜欢你这种中二又明显克制的强势，一直喜欢。”
“……哇哦。好的，谢谢。”
Marinette从桌子上下来，她意识到身体只是不想留下遗憾这种东西。
“啊，对了。”
差点忘了他们在图书馆。
“偷本书吧。”
以及去他妈的增值税。
Marinette的思维碎片化起来，她还没摄入酒精，却又回到了那个懒得忍耐内心想法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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