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风波发酵的第七天,金硕珍用天价拍下的头条写着《赝品修复师原是金家童养媳》。林晚摔碎平板时,金氏老宅的请柬正砸在洪武釉里红碎片上,火漆印拓着「验贞」二字。
“怕了?”金硕珍的犬齿叼开她旗袍盘扣,锁骨下方新结痂的鞭痕蹭过丝绒,“祖母的龙头杖,可比我的牙口温柔。”
林晚攥紧请柬边缘,福利院合影从夹层滑落——泛黄照片里,她抱着豁口瓷碗蜷在墙角,少年金硕珍的棒球帽檐压住半张脸,掌心草莓汁液鲜红如血。
“验什么贞?”她冷笑,“验你当年塞我嘴里的草莓够不够贞洁?”
金硕珍突然将她按在满墙博古架上,德化白瓷观音的慈悲俯视中,他撕开衬衫露出脊背交错的鞭痕:“验我替你挨的三十七杖够不够赎罪!”
祠堂刑杖
紫檀供桌前,金家祖母的龙头杖蘸了盐水。林晚的月白旗袍被女佣强行剥至腰际,后背蝴蝶骨在烛火下振翅欲飞。
“金家不容欺世盗名之辈!”龙头杖破风抽下时,金硕珍猛扑上来箍紧她。荆条抽裂西装的闷响里,他喘息喷在林晚耳后:“数清楚,这鞭是替你摔碎的成化盏...”
第二杖抽开皮带扣,第三杖扫落他腕表。当金硕珍脊背血肉模糊仍死撑不倒时,祖母突然掷出只青花瓷罐。罐身「哐啷」裂开,滚出半块福利院门牌和烧焦的婚书残页。
“二十年前福利院大火——”龙头杖指向林晚,“是你抱着这罐子冲进火场!”满堂死寂中,杖尖挑起她后腰淡疤,“金家的童养媳,轮不到外人验贞!”
修复室的真相
金硕珍昏趴在修复台,林晚的镊尖夹着酒精棉,颤抖着清理他背上血痂。月光淌过满墙博古架,她十六岁修补的德化观音突然「咔哒」转轴,暗格滑出烧焦的豁口瓷碗。
“大火那晚...”金硕珍闷哼着攥住她手腕,“你为抢这破碗被房梁砸中。”他脊背肌肉绷紧,鞭痕渗出新鲜血珠,“知道碗里是什么?”
林晚撬开碗底夹层,烧糊的草莓干黏着张糖纸,上面是少年歪扭的字迹:“等我长大,修好所有你摔碎的碗”。
泪水砸进血污时,金硕珍突然翻身将她压进釉料罐。硼砂混着血腥气蒸腾,他咬住她后腰旧疤低吼:“我金硕珍要护的人——”染血的掌心按上观音像底座,满墙防弹罩应声升起,“神佛也休想动!”
晨间头条的复仇
《金氏童养媳原是救命恩人》的标题席卷全网时,林晚正给金硕珍脊背敷药。镜头突然撞碎落地窗,记者惊呼中,金硕珍用染血衬衫裹住她,反手砸碎洪武釉里红真品。
“拍啊!”他踩着满地艳红瓷片冷笑,“写清楚金家祖传瓷瓶,是被诸位逼碎的!”
混乱中林晚的珍珠项链断裂,金硕珍俯身拾捡时,颈侧赫然露出新鲜齿痕。特写镜头推近的刹那,他忽然扣住林晚后颈深吻,染血的指尖抹过她唇瓣向镜头挑衅:
“赝品?”喉结滚动咽下她的呜咽,“老子亲自验过的真货!”
釉火情劫
温泉池里血丝缭绕如釉纹,金硕珍将林晚抵在池壁,舌尖舔过她肩胛红痣:“祖母的鞭子抽醒你了?”掌心突然沉入水底,捞出只鎏金锦盒。
明成化斗彩莲纹杯静静卧在丝绒上,盏心“珍”“晚”二字被血渍沁透。金硕珍撬开杯底夹层,烧焦的婚书残片与草莓糖纸叠成同心结。
“大火那晚我回去过。”犬齿叼住她耳垂厮磨,“看你攥着破碗昏迷,后背扎满碎瓷——”温泉水漫过他猩红的眼,“那时我就发誓,要让你余生所触皆珍宝。”
林晚的指尖抚上他心口淡疤,金缮釉料在肌肤勾出缠枝莲。金硕珍喘息着抵住她额头:“金太太,该修复丈夫的伤了。”
池底暗格“咔嗒”弹开,满盒草莓浸在冰酒里。他咬破鲜红果肉渡进她唇齿:“用这里面的甜...”血水在池中漾开艳色,“抵我背上的痛。”
午夜博古架
林晚在修复台惊醒,金硕珍正将染血的荆条封进真空罩。标签印着:“林晚验贞杖 己亥年冬”。
“你疯了?”她挣扎着被他按回台面。
“金家祖训第九条——”金硕珍的吻碾过她脊线,“伤过太太的凶器,得供起来日日忏悔。”他忽然托起她腰肢,将草莓酱抹在德化观音掌心,“比如现在...”
月光漫过满墙刑具,从龙头杖到撕毁的婚书,皆在防弹罩内流转冷光。林晚在颠簸中攥碎釉料袋,金粉混着血渍在台面淌成河。金硕珍喘息着咬住她颈侧:
“疼就叫出来。”指尖抹开她眼角泪珠,“横竖这修复室...”观音像慈悲俯瞰着交缠身影,“早成了你我焚情锻爱的窑。”
窗外风雪卷过老宅飞檐,祖母的龙头杖在祠堂发出嗡鸣。檀香燃尽时,新供的鎏金龛里多了枚带齿痕的草莓,标签写着:“劫后余生 第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