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咸阳城,咸阳宫,章台宫内。
秦始皇侧目望向一旁的漏刻,水滴正缓缓坠落,刻度已悄然越过申时,转瞬便要步入酉时。然而,胡亥的消息依旧杳无踪迹。他眉心微蹙,疲惫之意难以掩饰,抬起手揉了揉隐隐发胀的太阳穴,指节间透出几分沉重与无奈。宫殿内静谧如冰,唯有时光流逝的声音在无声地压迫着他本已紧绷的神经。
嬴政章邯!
随着嬴政话音刚落,宫内瞬间便出现一个身躯魁梧高大,面带杀气的男子,而此男子便是章邯。
章邯(弯腰拱手)末将在!
嬴政章邯,让潜伏六国黑冰台,务必追查小公子他的下落,探查小公子是否在六国任何一国中?
章邯大王,是怀疑是潜伏在秦国的六国奸细绑走了小公子?
嬴政嗯!
随后,章邯转身离去,步伐沉稳地迈向宫外,前去下达命令。见此情形,秦始皇挥了挥手,示意在场侍候的侍人与侍女退下。偌大的宫殿顿时空寂无声,唯有余音袅袅。他缓缓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用小草精心编织的小马,那物件虽不起眼,却似承载千钧重量。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将小马牢牢握于掌心,仿佛害怕它会悄然消散一般。
嬴政(担忧)亥儿,你在哪呢?
这时,一名身着墨绿色旗袍的女子缓步出现在秦始皇面前。那旗袍上绣着精致的红花绿叶,仿佛将春日的生机凝于一针一线之间。她梳着简约而优雅的低马尾发髻,一支木质发簪点缀其间,素朴中透出一种恒久的韵味。她的面容慈爱,目光柔和,似有千言万语藏于眼底。然而,秦始皇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便很快收回视线,再次将注意力投向了草小马,仿佛这位气质独特的女子不过是一阵微风,未曾在他心中掀起半分涟漪。
何许人(打趣)政崽子,别这样!这样可一点都不像你了呢,有失你千古一帝的威风了?
嬴政人算,我现在没心情,在这里跟你闲聊。
何许人不就是小崽子失踪吗,我知道他在哪。
蠃政闻言,目光重新看向那女子,重燃希望问道。
嬴政亥儿在哪?
何许人百越!
嬴政(思考)百越……
接着始皇疑惑问道。
嬴政亥儿,去百越干嘛?
何许人政崽子,小崽子准确的不是去百越,而是刚好途径百越,小崽子最终目的地是——“夜郎”,夜郎有一件,小崽子遗落的物品,他此去就是为了取回来那物品的。
嬴政(恍然大悟)亥儿的战衣。
何许人恭喜答对了!可惜了,没奖品。
嬴政闻言,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嬴政那我为什么回到这里,取代了现在的自己?
何许人众生之愿!
嬴政(疑惑)众生之愿?
何许人政崽子,你渴望小崽子没有在那场战役中牺牲,扶苏他们崽子则宁可死去的是自己,而非小崽子,大秦的黔首们,更是期盼他们的太子依然活着……这些深埋于人们心中的愿望,如同涓涓细流汇聚成海,构成了众生之愿,正是这股力量,将你带回了故事初始的那一刻,这一次,由你与大秦的所有人共同执笔,书写这段故事的开篇与终章。
嬴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嬴政问道。
嬴政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何许人按部就班,不要打草惊蛇。
嬴政知道了!
何许人六国!
嬴政语言流出一股自信回道。
嬴政呵!不过是按后人所说,再刷一遍六国副本罢了,之前,寡人……不!朕能!现在,朕也能!
人算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手中便变出一个类似魔方的东西递给嬴政,嬴政看后,震惊😲道。
嬴政这是亥儿的储物器。
何许人没错!我不方便露面,就让福娃辅助你,有什么找他便可。
嬴政好的。
随后,嬴政朝储物器上下面各扭了一下,瞬间一个身穿秦朝服饰,12岁的少年虚影便出现在嬴政和人算中间。
福娃始皇,好久不见!
嬴政确实!好久不见!福娃,自从上个轮回,亥儿牺牲,你便和朱雀他们回到22世纪的华夏,我们便没见过面了呢。
福娃(附和)是啊!不过,有辛再见,始皇,是福娃没想到的。
福娃人算主脑,你好啊!
何许人你好啊!福娃,明白,你这次任务了吗?
福娃福娃,明白了!请人算主脑放心,这次,福娃定当全力辅助始皇他们战胜这次困难。
何许人嗯!
话落,人算便化为光消散在福娃、嬴政面前。
随后,嬴政连拍三掌,随着最后一掌刚落,一个头戴面具,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便出现在宫内。
何许人(弯腰拱手)大王,有吩咐!
嬴政让人去往百越,务必保护小公子的安全,若小公子出了什么事,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何许人(弯腰拱手)诺!
另一边,路上。
胡亥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随后抬头看向空中。
胡亥(怀疑)这方向应该对吧?
正在胡亥自我怀疑路对不对时,突然传来一声。
何许人小孩,你怎么一人在这里了呢,你父母吗?
胡亥闻声抬眸,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约莫八岁的男孩正站在树上,目光灼灼地望向他这边。
胡亥你不也是小孩吗,怎么好意思说我是小孩了?
何许人我虽然也是小孩,但我比你大了,长辈问小辈,这不应该的吗。
胡亥你这句话,我居然无法反驳。
这时,树上的男孩注意到胡亥胸前的玉佩,一跃从树上落下,走到胡亥面前,趁胡亥没注意,一把抢过胡亥的玉佩,仔细看了起来。
何许人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
胡亥见玉佩被夺,急忙垫起脚尖欲将其抢回,无奈身量不足,那男孩只消轻轻一抬手,任凭胡亥如何努力伸展,也始终触碰不到那玉佩的边缘。
胡亥还给我,这是我阿母留给我的遗物。
何许人你阿母是谁?她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胡亥我也不知道我阿母是谁,我阿母因生我而难产,至于这东西,我阿母从何得来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奶娘说这东西,我阿母护着紧,谁也不给碰。
那男孩听闻此言,眼眸竟蓦然由黑转黄,如一抹诡异的流光,在瞬息间闪过。可惜,胡亥未能察觉到这稍纵即逝的变化,而那双眼睛也迅速恢复如常,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何许人原来如此,你居然是她的孩子。
接着那男孩湊到胡亥耳畔。
何许人你拥有的跟我一样的命运。
话落,那男孩便把玉佩扔还给了胡亥,只留下一句话,便消失了。
何许人务必保好这玉佩,这玉佩是通往回家的钥匙,也是身份的象征,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胡亥莫名其妙。
另一头,大秦,咸阳城,咸阳宫,章台宫内。
黑冰台正在将胡亥一路遇到的一举一动,禀报给始皇。
嬴政寡人,知道了,退下吧!
何许人(弯腰拱手)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