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他死了。
我不是同性恋,但在三年前我的丈夫靳弋强迫我嫁给他。
居然还成功了。
这个世界真TM是操蛋了。
我还记得我当时愤怒的歇斯底里的对他怒吼:“我TM不是同性恋!”
说着,我奋力挣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在怒火中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他一边脸被我打偏过去。
一道指节清晰的巴掌印占据着靳弋半张脸。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
我没有想到我力气居然这么大。
我预想中的暴怒迟迟没来,比它先来的是靳弋低沉的笑。
我TM操了,这人居然在笑。
他一步一步靠近,眼中带着凌厉的寒光,像是深林里正在狩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的猎物。
恐惧使我耳中一阵耳鸣,耳鸣后我听见他低声说着:“那又怎么样,我是同性恋就够了。”
是对我刚刚说的话的诡辩。
“可我不喜欢你。”我惊恐的后退,却发现已经退无可退,身后是一堵冰冷的墙壁。
他又笑,用舌尖顶颚:“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他一定是有病,我心里反复想着这句话。
我推开他,想离开这个逼仄的空间,却被他抢先一步抵住腿,暗夜里一片寒光闪过,然后这片寒光在下一秒抵在我咽喉。
他的腿抵在我腿心,单手用小刀抵着我的咽喉,另一只手箍住我的腰,将我拉近。
他柔情的说:“吻我,宝贝。”
“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感受到他的力度,他没有在开玩笑,如果我不吻,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他身量很高,我只到他胸口,要吻到他,要不他低头,要不我踮脚。
可靳弋丝毫没有要低头的迹象,我心里暗骂一声混蛋。
由于厌恶和害怕,我颤着手搭上靳弋的肩,慢慢踮脚去吻他的唇,却只吻到他有点扎人的下巴。
屋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只有外面的月光为屋内添点亮。
刀尖从我咽喉往下,划破我的上衣,抵着我的体肤一直到下腹,冰冷的刀尖搭在我的腰带扣上,我怔怔抬眼却看见靳弋正在看我,眼底漫上浓稠暗色。
我看见他舌尖露出,轻轻的舔了下唇。
我心里震骇,一股恶心涌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挥开靳弋抵在腰带扣上的刀:“滚开!”
靳弋脸色突变,整个人笼在夜色中像极了一只吃人男鬼。
他直接擒住我的手腕,在我挣扎时,借力将我翻身抵在墙壁上,埋进我的颈窝,黏黏湿湿的触感游走在我颈窝处,这个变态居然在舔我。
意识到他这种举动时,我挣扎。
却被他再次用刀抵住,这次我感受得到,刀尖顺着我的脊背一直向下,抵在我的门口,蠢蠢欲动。
“和我结婚。”
他说。
我摇头。
他又继续说:“和我结婚。”
我摇头。
他一直问,一直问,像是得不到答案就不会罢休。
不知道是第几遍,他又问:“和我结婚。”
我点头。
他却又说:“和我结婚。”
我咬着牙,他明明知道我说不出来,却一直在逼我。
“好……”我说,我受不了了,所以我答应了。
可他像是神经病一样,他居然要我学他,对他说:“和我结婚。”
我不愿意说,他就慢慢贴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不说就*死。”
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
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和我一样讨厌他,可恰恰相反,全世界的人见到他都会喜欢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
因为他长得帅,还是有钱。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现在,他终于死了。
他没有兄弟,父母也早就没了,所以他留下的所有都是我的了,包括这座漂亮的大房子和他银行卡里的无数个零。
我一直说他不是好人,其实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初嫁给靳弋除了他强迫我,还有一点谁也不知道,我需要很多很多钱。
但是,我现在有很多很多钱了。
可有一天,我醉酒回家,刚进玄关,一股阴风吹来。
我耳边传来一道低语:“宝贝,怎么才回家。”